怎麼
沒什麼。褚北鶴說,她肩膀一邊有臟東西。
薑栩栩:......
大佬的強迫症已經到了這麼這種程度了嗎
這怕是路過的狗長得不對稱都得被拉去染毛吧
薑栩栩一時有些慶幸。
還好,她剛剛沒讓他碰到自己臟了的手。
不然這人也得拍她。
薑栩栩不知道的是,就在褚北鶴剛剛拍完那一下後,周亞亞忽然感覺像是有什麼東西從自己身上快速流失。
那感覺,比起剛剛被薑湛閉嘴還要讓她生出恐慌。
她忽然掙紮起來,試圖吐出嘴裡的餐巾。
旁邊的保鏢皺眉嗬斥,老實點。
周亞亞充耳不聞,更加用力掙紮起來。
保鏢有些不耐煩,又怕這人再鬨出什麼事攪和了生日會,乾脆抬手,一記手刀劈在了周亞亞後頸。
很快的,周亞亞身子一軟,整個直直倒下。
兩個保鏢一人一邊快速將她抬了下去。
......
兩人惦記著不讓周亞亞再攪和生日會,然而事實上,今天的生日會在發生了剛才的諸多事情後,已經被徹底攪散了。
至少前來參加的賓客是這麼感覺的。
且不說現場因為剛才的慌亂被撞翻了好些擺設,就是這些賓客們的感受也已經壞了。
儘管已經在薑湛的乾預下解除了周亞亞的言靈暗示,但大家心底到底還是有些芥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