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扯過自己小弟手中的人推了過去,但是推到半途的時候竟然向城主發動了攻擊。
城主此事正忙著接人,倒是被他打了一個措手不及,而且正好的那一刀就刺在他的心口上。
“城主,你們……”那些屬下將自己的城主成了這般模樣,自然也不可能放過他們了。
混亂一觸即發。
有的人提著武器和對麵打了起來,有的人忙著查看城主的傷勢。
“不好了,城主……城主傷的很嚴重。”有人驚恐的喊了起來。
然而就在他喊完之後,城主……竟然抱著那女人碎掉了。
“城主。”他們被此時的情況徹底的擊敗了。
他們的城主,就這樣沒了嗎?
芫蕪托腮遠遠的看著,暗道這城主真會玩。
看著那些人進入城裏,但是沒有多久就發出了慘叫,長生跳下了樹。
“走吧。”
來到那條通道,在一個半除了修建這條道的城主之外我也不知道的地方,那裏站著墨衣黑發的……城主。
隻是此時他的麵具已經取了下來,那張臉光滑無痕,跟芫蕪之前看到的已經大不相同了。
“那裏沒事了吧?”他問。
“你自己不是應該也知道那裏什麽情況嗎?”長生反問。
“是啊,我終於可以離開那個位置了。”隻不過是一場他自己策劃的假死和救人的策略罷了。
早在他回到這座城的時候,就已經將裏麵的事已經安排好。
“你總算是清醒了嗎?執迷不悟反受其害。”長生說著。
“是啊,該清醒了,離開的人中就是不會再回來的。是時候放過她也放過我了。”他摸著自己的臉苦笑。
他當初之所以執意留著那張麵目全非的臉,就是因為那張臉讓他認識了這個人。
他溫柔的看著早就已經不會在一起來的人。
不對,這不是人,而是一個魅。
魅,由天地間各種執念或者是願望而生,一旦消失,就再也沒有她的存在。
其實她早就消失了,可是自己固執的留著她這副身體。
“在我還是一個孩子的時候,在我還是無依無靠的時候……”
那是很多年以前,城主還不是城主,隻是一個受人欺壓的小妖,一個無父無母的石藥。
因為它本身的那顆石頭受到了破壞,所以他化作的人心也醜陋不堪,所以周圍的逍妖們都排擠他。
每一天,都是在別人的嘲笑和愚弄之中渡過的。
又一次被那些他想要靠近的小妖們欺負之後,他偷偷的躲起來哭。
“為什麽,他們為什麽都討厭我,是不是,是不是隻要我變好看了,他們就不會這樣了。”
醜陋的臉上落下了淚水,更是讓這個本來就不堪入目的臉變得更加的難以直視。
“咦,這裏怎麽有個哭鼻子的小家夥?”似乎有什麽人停在了他的麵前。
石迦你可把頭低了下來,生怕別人見著他那張不堪入目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