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這隻妖已經想明白了,這個人應該不是宮敏吝帶來的了,所以反而一點都不怕了。
“怕你?”宮敏閻麵色不變。
那隻妖卻突然邪惡的笑了起來,“不過這既然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那我就不客氣了,正好我現在缺補藥。”
喲嗬,原來是把人給當成補藥了,隻是不知道是他吃補藥吃的快一些還是宮敏閻動手的速度快一些。
宮敏閻輕笑一聲,抬眼看過去。
這隻妖就感覺到自己竟然不能動了……怎麽可能,剛剛明明什麽也沒有發生,為什麽他突然就連動也動不了了。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原來剛才就在宮敏閻抬眼的瞬間,他就已經動手了。
這些年下來他即使是沒有真正的動過手,但是也比以往成熟了不少。符隨心動這種事他剛好想試一下,正好眼前有一個讓他試的對象,隻是動了手之後,他終於感覺到自己身體也有所不適了。
嘴角劃過的血絲和骨子裏麵難忍的疼痛無一不在告訴他,他是真的不適合再身體裏麵的魔氣還沒有清除之前使用陰陽術了。
可是就算是這樣又如何?身體的痛他可以忍,別人欺辱荼他就是不能忍。
慢慢來,他會讓所有的一切都慢慢的掌握在他的手裏的,隻要三年,三年之內宮敏吝一定會付出代價的。
不過現在還不能夠暴露,他摸了摸嘴角,看向那個已經不能夠動彈的妖。
絕對不能夠讓宮敏吝通過這個妖察覺到他已經知道他做過的事了。
剛才一時沒有忍住就跑出來了,他現在也有些後悔,當時沒想清楚該怎麽做就出現。
現在的話,隻有徹底的把這隻妖控製起來才行。
這是這件事有一些棘手,這種藥雖然受傷了,但是也不是那麽弱的,要想把他徹底的控製住,又不讓別人看出有任何不妥的話,還真是有點難。
宮敏閻揉了揉手腕,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想辦法,對了,之前他不是軟磨硬泡讓荼也給了他一個類似於迷之心神的東西嗎?
竟然單獨的不行,不如雙管齊下。
再加上一張控魂符約莫就沒有什麽大問題了。
宮敏閻拿出了一個很不符合他自身形象的鈴鐺手鐲,就這麽搖了起來,然後眼睛眨了眨,一張看不見的符紙悄無聲息地又貼到了他的身上。
看著這隻妖眼裏的光芒漸漸的消失,宮敏閻知道他是成功的,不過還要試一下他是不是徹底的聽他的話。
所以他去除了他身上束縛的那張符。
“後退兩步。”宮敏閻忍著骨子裏麵那鑽心的疼痛開口。
這隻妖果然很聽話的後退了兩步。
不過為了印證這隻妖不是裝的,他還是又多試驗了一下。
“地上打滾。”如果是裝的的話,這隻妖的尊嚴是不允許他這樣做的。
當這隻妖照做了之後,宮敏閻可以確定他不是裝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