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皇帝的怨氣越來越大了,樊冬雪是什麽樣的人他能不了解嗎?樊小妞根本就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這不就是傳說中的冤家之罪何患無辭嘛。
可是他無能為力,他現在被困在這裏連個消息都傳不出去,也不知道他那對無良的爹娘到底去哪兒了。
直到見到了樊夏雨。
“你是什麽時候來的?不對,你怎麽進來的?”付樽見到樊夏雨的時候也是十分的驚訝。
他這個地方此時被圍的水泄不通,而且樊府也被圍的水泄不通,所以他是怎麽跑出來又潛進來的。
“隻要有心就能夠進來。”樊夏雨此事早就已經卸去了乖巧的麵孔,麵無表情的直視著他。
“我就說你怎麽可能真的是那般乖巧的人嘛,現在總算是露出馬腳了吧。”
“我從來就沒有說過自己是乖巧的人,乖巧也隻是對著姐姐,可是那人現在竟然對姐姐的名聲下手。”他就不能再忍了。
“我也覺得上麵的那位做的不地道啊。”付樽現在也急多不爽那個把他給禁足了的人。
雖然他們怎麽也算是親戚,但是連父母都沒有管他,哪裏輪得到他來管了,而且他說的話也沒有錯。
“有沒有興趣和我合作?”
“你想做什麽?”
“給上麵的那個一個教訓,讓他明白姐姐就是這麽好欺負。”
“樊小妞本來就不是好欺負的好嗎?”
“不管怎麽樣他敗壞姐姐的名聲,還殘害爺爺,怎麽樣都不能夠放過他。”樊夏雨早就不是以前那個仰人鼻息的小孩了。
這些年,他的自尊心與野心都逐漸的漲大,對上麵的那個越了解他就越看不起。
“那你到底想做什麽。”
“你有沒有興趣坐哪個位置。”
“……”我勒個去,這玩的也太大了吧,小爺的膽子都沒你這麽大。
“怎麽樣,難道你是不相信自己的能力比那個人強嗎?”樊夏雨也算是了解這家,激將法對他是最管用的。
“誰說的,隻是……謀朝篡位這種事不太好吧。”
“嗬,那殘害忠良就好了嗎?據我所知他做的殘害忠良的事情可不少了。”
“好吧好吧,我也覺得我這個舅舅越活越回去了,做事完全不動腦子。”
“嗯。”不過說起來你自己做事還不是不怎麽喜歡動腦子。
“我們怎麽做?”付樽摩拳擦掌的準備大乾一番。
“你並不需要做什麽,到時候就坐上那個位子就好了。”樊夏雨心中早就已經有了打算,而且事情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
“那個……如果我沒有答應你的話,你要怎麽辦?”付樽好奇。
“你不答應我就隻能硬把你抓去坐那個位子了。”
“……”好吧,還幸虧自己識相是不是?
不過話說回來他為什麽不直接自己坐了?
“你不用好奇了,那是因為坐那個位子的事太多了,這樣我就不能常常見到姐姐了。”
“……”靠,原來是讓他乾活呀,而且還可以順道把他和樊小妞隔開,好計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