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挺能說的嗎?”嚴厲寒微微睜開眼睛,背對著宋襄,語氣嘲諷,“怎麼現在啞巴了?”
宋襄咽了一口口水,往邊上挪動腳步,“我剛才隻是太緊張了,所以才會冒犯您,沒有彆的意思。”
嚴厲寒不屑地輕哼,說話有氣無力,“我還以為有了段戈,你就要反了天了。”
宋襄攥緊雙手,撇開臉,語氣平靜,“我跟段少隻是朋友,不存在他是我的這種說法。”
嚴厲寒沒回懟,忽然安靜了。
宋襄瞄了他兩眼,估計他是累了,應該不會再有力氣跟她做對。
她鬆了口氣,將房間裡看了一圈,走到衣櫃前麵,拿了兩床被子,一床她自己睡沙發,另一床給嚴厲寒加上。
床上的人側著身子,因為難受,身子略微收斂,半張臉都被垂下的頭發遮住,平日裡的冷漠陰鬱就少了一半,看上去還有點可憐。
宋襄戒備心放下一半,抱著被子上前,動作輕輕地想幫嚴厲寒蓋上。
她在猶豫,到底要不要提醒嚴厲寒,他身邊那隻小白兔不是小白兔,至少也是隻小黑兔。
被子拉開,輕輕搭在男人腰上,她的手也正好擦過他的手背。
忽然!她沒注意到男人睜開眼睛,略一抬頭就對上發絲後麵那雙漆黑的眸子。
“嚴總?”
她話音剛落,手腕就被他抓住,然後整個人就被扯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