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襄驚了一下,“不用,我走兩步消消食。”
薄湛嘖了一聲,似乎是不悅,然後忽然綻放笑意,“那也好。”
他打開保險,看著宋襄下車,坐在車裡跟宋襄說:“姐姐晚安。”
“晚……晚安。”
宋襄關上車門,壓下心裡的古怪感覺,還是裝模作樣去了旁邊的藥店。
她在藥店裡看了好幾圈,最後拿了兩盒喉寶,出來的時候小心張望四周,確定薄湛不在。
鬆了口氣,對薄湛的防備也卸下不少。
晚風徐徐,空氣賊好。
宋襄拎著藥,難得清閒地走在路上。
悠哉悠哉地晃蕩到大門口,迎麵就看到一輛賓利開過來。
嚴厲寒!
她趕緊停住腳步,下意識地躲到了旁邊的樹後麵。
眼看著車進了衡山居,她才拍拍胸脯走出來。
站在原地,緩過勁來,忽然又覺得不對勁。
躲個錘子,現在是和平時期,正常見麵就好了,而且嚴厲寒根本就不會停車打招呼。
多此一舉。
她對著空氣翻白眼,雙手背在身後,腳步又恢複輕鬆往小區裡走。
馬路對麵
剛才在路口離去的車靜靜停著。
麵容俊美的青年將剛才的一切都收入眼底,嘴角噙著笑,幽幽地道:“有點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