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襄走進去,把果籃放在床頭,張了張嘴,卻沒話說。
嚴摯誠看了她一眼,咀嚼的動作稍有停頓。
宋襄太像南清了,對著這雙眼睛,他覺得子弓單擦過心臟的痛楚似乎又回來了。
安戌月沒察覺他們之間的異樣,忙著去隔壁拿好吃的給宋襄。
嚴厲寒站在一旁,視線一直注視宋襄。
“您看上去恢複得不錯。
”
“死不了而已。
”
“幸虧您死不了,否則,我跟他之前除了殺母之仇,還得間接多一條殺父之仇。
”宋襄淡淡地道。
嚴摯誠眉心收緊。
“按理說您這個年紀,不該這麼不理智。
”
嚴摯誠抬手,不動聲色地捂住胸口。
宋襄:“不過您放心,我和他會好好的,不會因為您做的那些事而有所改變。
”
“隻不過。
”她頓了頓,又道:“就算我和他結婚了,恐怕也不能叫您一聲爸爸了。
”
嚴摯誠彆過臉,冷著臉,口吻依舊傲,“我有兒子。
”
用不著你叫我爸爸。
宋襄笑了,回頭看嚴厲寒,“嗯,但他現在最聽我的。
”
嚴摯誠:“……”
他轉過頭,認真地看了一眼宋襄。
這丫頭,性格和南清簡直天差地彆。
南清沒有她的果斷,更不會跑來奚落“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