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琛一記冷眼打過來。
女人趕緊收了話音,灰溜溜地拿了支票走了。
她一走,虞天宇就在長椅上坐了下來,身子後靠。
“哥,就這樣的不良記錄,你那兒還有多少?”
陸澤琛踩滅煙頭,眉心收緊,沒好氣地道:“你能記得你這些年搞過多少事?”
虞天宇敲了敲椅子柄,示意陸澤琛過來坐下。
陸澤琛正煩躁,重重地坐下,身子又前傾,手肘壓在膝蓋上,腦子裡卻下意識開始回憶著某些可能忽然冒出來的前科。
虞天宇靠近,壓低聲音,“我就問你,顧漣回來之後,你搞過事沒有?”
陸澤琛拍開他的臉,涼颼颼地道:“一個顧漣還不夠我受的?我每天忙著跟她鬥智鬥勇,哪來的時間亂來?”
虞天宇有點不信,“真的?”
陸澤琛聽他這口吻,立即聯想到顧漣那種懷疑和厭惡的眼神,滿腔的鬱悶和煩躁瞬間被點燃,語氣不爽,“你以為我是奧特曼?換著場子打怪獸,還場場滿血複活?”
虞天宇樂了,單手搭住他的肩膀,嘖了一聲,“彆怪兄弟不信你,就算我信,顧漣肯定也不信。”
他越說,陸澤琛臉色越臭。
“嘛的。”他罵了一句,用力抓了把頭發,“我要是早知道有天能恨不得跪下求她給我臉,我這些年就是把自己紮了,也不在外麵吃一口。”
虞天宇看他麵色糾結,眉宇之間都是化不開的煩躁,他也忍不住點了根煙。
“早知道?哪那麼多早知道。顧漣算好的了,你看阿雪,賞了我一耳光,瀟瀟灑灑地說分手,五年都沒給我一點縫隙。”
陸澤琛聽他這麼說,忽然有點欣慰,從長椅上起身,“不囉嗦了,趕緊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