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書逸點頭,“醒了,你們可以進去看,我也說說大致情況。”
他說完,眾人便陸陸續續走進去。
室內,宮世恒躺在病床上,正閉目養神。
床前圍了一堆人,黎櫻想問,瞥了一眼肖笙,她悄悄閉了嘴,肖笙想問,看到宮世恒皺眉,也閉了嘴。
還是相書逸走進來,宋襄問出口:“相醫生,到底怎麼樣了?”
“腦部有血塊,壓迫神經,暈倒也正常。”
“腦子裡壞了,你管這叫小問題?”黎櫻震驚。
肖笙皺眉,心裡是同樣的想法。
視線都聚焦在相書逸臉上,他無奈地按了按眉心,“並不是癌,也不是病變,是撞擊造成的淤血。從我的經驗來看,隻要針灸療養,一段時間後就會散去。”
“那萬一散不去呢?”宋襄問。
相書逸說:“九成以上可能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但凡事都有風險,如果散不去,血塊在海馬體附近,可能會影響記憶能力。”
嚴厲寒:“變成金魚?”
相書逸挑眉,打了個響指,“理解滿分。”
肖笙皺眉,看了一眼宮世恒,說:“那直接開刀把血塊取出來不就行了?”
黎櫻點頭,“對啊。”
相書逸:“兩位,在腦子裡劃拉刀子,不是割闌尾,也不是拔牙,沒你們說的那麼輕鬆,緩緩治去頂多冒一成風險,開刀會大大提高風險的。”
宮世恒聞言,艱難開口:“我感覺還好。”
肖笙想到什麼,又問相書逸:“萬一緩緩治療的過程中又發生意外,怎麼辦?”
眾人齊刷刷地看向相書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