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了，你養我，我吃糠咽菜也行。”

他低下頭，蹭著她的額頭。

倆人貼得太近，顧漣看一眼他的眼神就能會意，伸手去推開他的臉，“起開，天都還亮著。”

“誰規定天亮著我不能愛你？”

此愛非彼愛。

顧漣感受到他爪子掀開她衣服下擺，咬唇瞪他，“我看你一點也不難過。”

“胡說，我都難過死了。”他鬼扯。

“這就是你難過的表現？”顧漣一把按住衣下他的手掌。

隔著布料，他的掌心貼著她的胸口。

陸澤琛笑得促狹，指腹輕按，“你感受不到？”

顧漣：“……”

“乖，手拿開，我太難過了，你安慰我一下。”

“滾蛋。“

“哎，好難過哦～”

顧漣咬牙切齒地罵他不要臉，掙紮著去找床頭櫃上的窗簾遙控器。

室內安靜下來，隨即又出現聲音。

顧漣抬手蓋住眼睛，思緒混亂時，聽到他在她耳邊重複那幾個字。

真喜歡你啊。

顧漣，我好喜歡你。

漣，你真好。

她聽得心跳加速，偏過頭去，心想，真沒文化，說來說去就這幾句話。

“陸澤琛。”

“嗯？”

“就你這個文化水平……唔！被罷免也不是太意外的事。”

男人輕笑，薄唇貼在她額角，“嗯，我不太有文化，要勞煩你養我了。”

“勉強先養著吧……”她迷糊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