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笙嘖了一聲,從後麵繞過他腰際,捧住糖罐子底部,毫不客氣地用力。
一大塊糖塊,全都落儘了湯裡。
宮世恒眉心微動。
“這樣才對嘛。”肖笙下巴壓在他肩膀上,觀察他的臉色。
宮世恒抿唇,側過臉,微笑,“很好。”
肖笙哼哼。
他被她抱著,不太發揮得開,但也沒說什麼,動作仍舊是有條不紊,準備了湯,又去處理海鮮。
蝦要清蒸,他放佐料時,她又出來搗亂,倒了半瓶的茅台酒。
“這樣入味。”搗蛋鬼這樣說。
宮世恒:“嗯,看著不錯。”
輪到海膽,他要做刺身,她非要吃熟的,順便把島國的飲食文化批評了一通,同時給他做思想教育。
宮世恒:“你說得對,以後我不吃了。”
肖笙:“……”
她見縫插針,結果他不接招,搞得她有些挫敗。
輪到紅燒肉,她悄悄抓了一把辣粉,準備悄悄丟進鍋裡。
忽然,宮世恒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
他態度不驕不躁,哄小孩一般,“笙笙,這是今晚唯一一道純肉菜,是你愛吃的。”
肖笙被他抓住手,忍不住撇撇嘴,還以為他要繼續忍呢。
“哎,調子不對。”她說。
宮世恒疑惑,“什麼?”
她抽出手,抬著下巴,找茬:“你之前不是用這種調子叫我笙笙的,比這樣可有感情多了。”
宮世恒:“……”
她靠在料理台上,“重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