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厲害的，什麼都會。你不知道，他年輕那會兒，在貴圈公子哥裡，絕對是當仁不讓的第一天才。”她說到南澈，手上動作也慢下來，說：“比他家世好的有很多，但沒有一個比他有才。”

宋襄插嘴，“比他有才的，沒他家世好？”

雲韻搖頭，“才不是呢，怎麼會有人比他還有才？”

宋襄笑出聲。

雲韻有點不好意思，“是真的，我沒說謊。他那麼聰明，家世還好，人又長的那樣，喜歡他的姑娘真的能填平護城河。”

宋襄想了一下，依稀能感受到南澈當年的風采。

“那你豈不是見證了他的許多風*韻事？”

雲韻搖了搖手指，“沒有哦，他雖然也愛玩，但是男女方麵不大在意，人家玩車把妹的時候，他寧願泡在實驗室裡。”

宋襄詫異，“一直單身麼？”

雲韻點頭，“我六七歲的時候他帶著我出去玩，那些姐姐都以為我是他爸在外麵的私生女，還都給我買好吃的，讓我在他麵前說好話呢。”

宋襄：“那你說了麼？”

“說了啊。”雲韻聳聳肩，說：“那時候還小，想法很單純，覺得吃了人家的東西，要辦實事。”

“啊？那舅舅什麼反應？”

“他那個時候大概也就覺得我這個小孩兒好玩兒吧，還給我出謀劃策，告訴我哪個姐姐好騙，讓我下次騙狠點。”

宋襄捂嘴笑。

烤箱裡的泡芙烤好，她一邊笑一邊起身去端過來，又幫著打奶油。

走到窗邊，她借著夜色往溫泉方向看，問雲韻，“他們不會打起來吧？”

雲韻笑著搖頭，“不會的，他們的關係沒有你想的差，就是有點彆扭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