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行吧。”她說。
倆人口吻隨意地說著,實則試探,細微的情動因子在空氣裡悄悄遊走。
以宮世恒的脾氣,是不會在這樣簡單的客棧裡去做某些事的,但情到濃時,行為似乎不能照常理推斷。
倆人雙雙躺下,唇瓣相接的一刻,他才自嘲一笑。
什麼修養,都是哄人的,隻是未到濃情時而已。
“湯圓。”
“嗯?”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肖笙攔住他的動作。
宮世恒喉結滾動,耐著性子等她說完,“什麼事?”
“南澈說過,你手術後六個月都不能劇烈運動。”
宮世恒:“……”
他默了默,說:“我沒動二次手術,恢複得很好。”
“不行不行。”肖笙搖頭,推了他一下,“你彆死在這種事兒上了,那多丟人?”
說著,她企圖爬起來開燈。
宮世恒嘴角抽了一下,握住了她的肩膀,將人用力按了下去。
肖笙跌回去,身體在床墊上上下起伏了下,從黑暗裡感受著上方的臉。
男人雙臂撐在她兩側,似是在調整呼吸。
“笙笙,彆鬨。”
“誰鬨了,是你……唔。”
唇被堵住,她眨了下眼睛,感受到他的手撫上她的臉,然後慢慢滑到了她領口的扣子上。
指尖輕挑,輕鬆解開。
他的吻從唇瓣移到嘴角,溫柔地綿延到她的頸子。
她怔忪間,聽到他說:“我儘量不做劇烈運動,會收斂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