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早交代清楚，對方是什麼人，多大了，到哪步了？”蘭姍追問。

蘭靖宇忍無可忍，從後麵掐住了她的脖子，“你是哥，還是我是哥？”

蘭姍：“你少擺哥哥架子，要麼告訴我，要麼我給你嚷出來，讓媽問你。”

蘭靖宇吸氣。

想打死妹妹怎麼辦。

蘭姍仗著瓊安茹在樓下，有恃無恐，說：“哎，快說，到哪步了？”

蘭靖宇：“哪步都沒到，鬆手，掛人身上這毛病怎麼又犯了，初中那會兒不是給你揍老實了麼？”

蘭姍冷哼，“行啊，蘭靖宇，嘴夠硬的。”

她話音剛落，轉頭就叫，“媽——”

蘭靖宇嘖了一聲，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勒著脖子往裡拖。

瓊安茹聽到動靜，知道他們兄妹在胡鬨，往樓上看了一眼，“阿宇，怎麼了？”

蘭靖宇拖著蘭姍去他房間，頭也不回地道：“她皮又癢了，我給她撓撓。”

瓊安茹笑笑，說：“彆欺負妹妹啊，你爸回來揍你。”

“知道。”

“唔——”

蘭姍一路掙紮，進了房間，還要踹門，“蘭靖宇！你信不信我打電話給爸？”

蘭靖宇丟開她，在床邊坐下，雙手後撐，一點怕的意思都沒有，“行啊，你現在打，我順便告訴咱爸，你拿家裡錢貼補段家的大善舉。”

蘭姍語塞，嘁了一聲，“我那是借！”

她坐過去，清清嗓子，用手肘碰碰蘭靖宇。

“彆套近乎。”

“哎，我可是你親妹妹，跟我說一句實話怎麼了？”蘭姍換了個策略，湊到親哥麵前，“到哪步了？”

蘭靖宇煩得不行，還是重複那句話，“哪步都沒到。”

蘭姍琢磨了一下，“朋友？”

“不熟。”

“不熟的朋友？”

蘭靖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