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皺眉思考一下，猜測著用意，往後退了一步，試著給自己也拍了一張正麵照發過去。

李安心回複。

——嗯。

這算是會晤過了。

李胤澤站在門口，哭笑不得。

他轉身下樓，倒了一杯水，上樓時，沒有敲門，還是進李安心房間去看了一眼。

李安心真的睡了，聽到動靜，睜開眼看了他一眼。

“最近忙？”

李胤澤幫她調了暖氣溫度，又打開加濕器，內涵她，“嗯，跟你一樣忙。”

李安心不當回事。

李胤澤看她氣色不錯，查房結束，往外麵走。

“李小四？”李安心叫他。

“嗯？”

“有時候在不做人這條路上，如果大膽一點，可能會很快樂。”

李胤澤笑了，“經驗之談？”

“嗯，經驗之談，你是我弟弟，我才告訴你。”

李胤澤：“哦，那謝謝。”

李安心閉上了眼睛，一本正經地道：“不用謝，晚安。”

“晚安。”

李胤澤輕手關上了房間門，站在門口時，不經意地往周棠房間的方向看了一眼。

想了想，收回視線，又往書房去。

周棠寫了十幾張紙，他站在桌邊翻看幾張，最後都沒丟掉，放在了書架的底部。

隔壁

周棠睡不著，坐在桌邊，抬高手腕，用台燈燈光照著那條南紅珠串。

她托著腮，看著那紅瑩瑩的珠子，心裡滿滿當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