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想著,便是她了。
到現在,他還記得那首詩。
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麵桃花相映紅。人麵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多好的一首詩,他覺得這是他與那姑娘的定情之詩。
回去之後,他便讓府中下人去打聽姑娘的來曆,這才知道,原來姑娘是永安侯府的嫡長女,隻是早早沒有親娘,在府中受儘了磋磨。
知道這事,他的心都不由得疼了起來,恨不得將那姑娘現在就帶回府中,好好寵愛。
想到這,他不禁在想,現在那姑娘在做什麽?是不是還在府中受著磋磨?
秦逸見秦灝見天沒吱聲,叫了一句:“九弟?”
秦灝想起他剛才竟然在皇上麵前走神了,想的還是心愛的姑娘,臉不由有點紅,喝了一口酒掩飾了下,才道:“皇兄,臣弟隻是想著皇兄還未娶親,臣弟怎好越過皇兄去。”
秦逸摩挲著手裏的酒杯,按照書中所寫,秦灝與林詩雅此時應該見過第一麵了吧。
這秦灝明明是一見傾心,可這時他問他,他卻不往這上麵說。
難不成,他這九弟現在就對林詩雅入了眼,進了心,想以鳳位謀娶?
不過,現在這些不是重要的,有野心不怕,重點是野心過後。
“九弟啊,皇兄也不急,那女人哪有兄弟重要,喝酒,喝酒。”
待酒過三巡,茶過五味,秦灝連夾菜都夾不準,顯然是已經喝醉的時候,秦逸清醒的坐在椅子上,問道:“九弟啊,你是不是想當皇上?”
秦灝嘿嘿笑了兩聲:“皇…皇上……皇上誰不想當啊!你說說,我就比你……比你小一歲為什麽……這……這皇位不是我的。”
秦逸……對啊,這得問問這書的作者,為什麽皇上不是直接讓秦灝當,那估計就是另一個走向的言情故事了吧?
“九弟你說的對,九弟啊,那這皇位給你,你要不要啊?”
秦灝看向秦逸,眼睛半天對不了焦,隻嘴裏說道:“你說啥?給…給我?那我…我…肯定願意啊。”
看了一會兒他覺得累,仰靠在椅子上,嘴裏繼續叨叨叨的:“你就說我這…我這皇兄,屁…屁也不是,整天的吃…吃喝玩樂,啥也不管。”
“他…他愧對祖宗啊!!”
說到最後一句,他聲音突然大了起來,把旁邊伺候著的小李公公嚇了一跳。
秦逸……
秦灝也不用別人吱聲,又繼續叨叨叨起來:“還有那…那蕭鶴笙,給自己起…起了個名字倒是裝的挺有學問,誰…不知道他是個泥腿子,現在…現在一個泥腿子出身的二刈子的竟然管著這大秦朝的事,我……”
最後一句話,他是含在嘴裏,秦逸也沒聽清,不過聽到‘二刈子’這三個字,秦逸的眼光冷了下來。
他捧在手心的人,憑什麽被別人這麽說。
秦灝還想說什麽,秦逸也不想聽了,直接問道:“如果我把皇位讓給你,你會放過蕭鶴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