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大治言辭閃爍,支支吾吾,顯然是不想說的樣子。
見他如此,我冷冷的開口道:怎麽,還不想說是吧!
曾大治臉色抽搐了幾下,然後微微抬頭望著我:說、說什麽啊?我、我不知道什麽,什麽師尊……
聽到這話,我們都是一愣。
曾大治這明顯是在說謊,什麽不知道,分明就是很清楚。
但看他這種狀態,他應該是非常害怕這個師尊的存在,導致不顧被我們打死的風險,再度說謊。
我沉著臉,繼續開口道:你就不怕被我們給打死嗎?
怕、怕,可是、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什麽師尊啊?你們、你們就饒了我吧!該說的我都說了……曾大治一臉懼意開口。
但是,我們沒有對他有絲毫的憐憫。
一聲冷哼,毫不猶豫的踹了曾大治一腳,旁邊的老風和楊雪早就忍不住了。
這會兒見我動手,也都是齊刷刷的上來暴揍曾大治。
曾大治又一次被打得嗷嗷直叫,顯得非常的疼苦。
但我們卻不感覺自己的手段有多殘忍,相對那些被這個家夥糟蹋的女性來說,我們已經非常非常的心慈手軟了。
你到底說還是不說!楊雪一邊打,一邊追問。
可是這個家夥依舊不肯說,還是裝作不知道,說什麽都不清楚,不知道該說什麽。
見這家夥嘴還這麽硬,隻能繼續暴打他,嚴刑逼供。
奈何打了四五分鍾,這個家夥差點就被打得魂飛魄散了,竟還是不肯開口。
這是我們始料未及的,完全沒有想到,這麽一個貪生怕死的人,到底是出於對這個師尊的何種情感,是恐懼、是害怕、是敬意還是其它什麽,硬是沒能吐露半個字出來。
看著躺在地上奄奄一息,魂力衰弱的曾大治,我們停下了手。
再打,以他這魂體,真可能就魂飛魄散了。
老丁,現在怎麽辦?老風開口,也顯得毫無辦法。
深吸口氣兒,隨即開口道:除了這個家夥,那邊不是還有一個嗎!這個問不出來,咱們就換個問問!
老風聽了,也是種種一點頭。
隨即望了一樣要死不活的曾大治:這個家夥怎麽辦?
話音剛落,還沒等我開口,旁邊的楊雪則搭話道:這禽獸所做之事兒太過可恨,不殺他,難給這麽多受害的女同胞們泄憤!
說完,楊雪直接抽出了桃木劍,顯然是動了殺心,要斬殺曾大治。
我和老風都愣了一下,但始終沒有開口。
楊雪說得沒錯,這個曾大治所犯的事兒太重,太過可恨。
對於這種色膽包天的色鬼,不殺了他,難以給那麽多女性同胞報仇。
曾大治見楊雪要殺他,嚇得臉都白了,顫抖著身體,嘴裏哆嗦得開口道:別、別殺我,我、我真的知道錯了……
楊雪麵帶冰冷:錯了!錯了就能彌補你犯下的罪孽嗎?去死吧!
話音未落,楊雪已經一劍刺出。
啊!曾大治一聲慘叫,桃木劍當場洞穿起身。
曾大治被刺穿的一刹那,全身魂力迅速消散,砰的一聲便在原地爆開。
我和老風看著眼前這一切,沒有絲毫同情之色,這樣的色鬼死了活該,魂飛魄散就是他罪有應得的下場。
隻是就在這個曾大治魂飛魄散,消失在原地之後,眼尖的楊雪卻驚疑了一下,隨即彎下了腰:這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