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濤拿著一柄匕首,直接來到了我們麵前。
他滿臉的狂妄和囂張,一副勝利者的樣子,從我們每個人的臉上掃過。
最終,他將目光停留在了我的身上。
我被鬼靈勒住脖子,有些難受,臉漲得通紅。
但我並沒有求饒,更加沒有服輸。
作為一個驅魔人,我就應該有我的氣節。
就算今日死,今日死無全屍。
我也不會求饒,更加不會丟掉驅魔人的氣節。
張子濤用手裏的刀子,在我臉上抹了兩下,還劃出了一條小口子。
我感覺到了一絲疼痛,血珠都滲了出來。
張子濤抬起染了鮮血的匕首,然後在我麵前,很是惡心的舔舐了一下。
然後對我開口道:
丁凡啊丁凡!你說你乾嘛不好?為什麽偏偏要做驅魔人啊?
哼,我不做。不做驅魔人,怎麽、怎麽能殺了你……
我狠狠的開口道。
張子濤這個時候卻沒有生氣,而且冷笑道:
丁凡啊!你看看,你現在能殺我嗎?
但不管怎樣,咱們也算同窗一場。
你的命,就讓我來收割吧!
要殺就殺,廢話真多。
若是我今日不死,它日我必然要你死在我的手中。
我憋著氣兒,一口氣將這些話說完。
張子濤聽後,直接冷哼一聲道:
很明顯,你沒這個機會了!
說完,張子濤猛的舉起了手中匕首,對著我的脖子,就刺了上來。
老、老丁!老風奮力的抬起頭,艱難的喊道。
我旁邊的風哥,更是直接閉上了雙眼。
今夜,注定是我們的終結。
但沒有想到,會死在這老山之中。
我看著那匕首,它在半空之中,畫出一道弧線。
在月夜之下,閃爍著幽冷冰寒。
如果被刺中,必然橫死當場。
那一刻,我心冰涼。
知道自己,可能逃不過這一劫了。
隻是、隻是心有不甘,還沒有給師傅和獨道長報仇。
還沒能鏟除掉鬼眼,甚至還有一個答應的舞會,都還沒有參加。
內心在苦笑,罷了!死就死吧!
仿佛那一瞬間,我竟然坦然的接受了死亡,放棄了最後無意義的掙紮。
張子濤,卻帶著興奮。
仿佛看到了一劍刺穿我的喉嚨,看到我死亡時的疼苦表情。
可是,我丁凡,命不該絕。
或許閻王爺也不想我那麽早去下麵報道,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變故再次發生了。
突然之間,這山林內陰風大作。
一陣好似山嶽般的威壓,忽然衝天而降,籠罩四方。
不僅如此,一道白忙,更是呼嘯而至,直指張子濤手中利刃。
就在那利刃接觸到我喉嚨的刹那,白忙瞬間擊中利刃。
哐當一聲脆響,張子濤手中匕首,當場彈飛而出。
匕首劃出一道弧線,直直的紮在了不遠處的樹杆之上。
這一切來得太過突然,就算是站在不遠處的鬼三元,都沒能反應過來。
等到張子濤手中匕首被打落之後,鬼三元才反應過來。
誰!
說著,急忙往前數步,擋在張子濤麵前,將其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