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你有情緒還是發泄出來的好,你越冷靜我越害怕。”
丁汀心裡不安,怕的是蘇初夏會因為這件事再生出心裡上的問題。
這種事她以前也見過好幾起了,徐藝也是同樣擔心。
“不會的,我隻是想清了些事情,我還有很多事沒做,不會輕易的去死,所以你們不用擔心我會做傻事。”
眾人心裡擔憂,但也沒再說什麼。
直到項寒再次來到病房,看著蘇初夏麵無表情的模樣有些心疼。
“你們先回去休息吧,這裡還有我,有什麼事我再通知你們。”
有項寒這句話兜底,蘇初夏拍拍丁汀的後背。
“不用擔心,我真沒事。”
她牽強的扯出一抹笑容,怎麼看都令人擔心。
“你們也已經很久沒休息了,該休息還是要休息。”項寒又說了一聲,蘇初夏看向徐藝示意讓她帶著他們離開。
“去吧。”
她們拗不過蘇初夏,叮囑了幾句都回去了。
房間內隻剩下蘇初夏和項寒兩人。
項寒皺著眉看著蘇初夏臉上平靜的樣子,也料到了一些,“你精神一直處於緊繃狀態,這樣對恢複沒有好處。”
蘇初夏沒有理,自顧自的說道,“項寒,你確定這個孩子是因為我身體的原因導致沒有的嗎?”
項寒抿著唇,也沒想到她會突然這麼問,“嗯,按照各項指標來看確實是這樣。”
聞言,蘇初夏又陷入沉默,總覺得這一切發生的太蹊蹺。
“初夏,你……”
“學長,能讓我一個人待會兒嗎?”
項寒終究是不忍,點了點頭,“有事就按鈴,我會來的。”
他說完便離開房間,回頭瞥向床上的蘇初夏,她身體微微輕顫,悲鳴的哭泣聲還是傳入他的耳中。
哭出來也好,至少總能找到一個發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