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時的唇瓣,貼著顧傾城的眉心良久,然後就突然間猛地離開,仿佛床-上的女人是致命的毒藥一樣,快速的站起身,走出了她的臥室。
唐時關上屋門,靠著一旁的牆壁,長長的舒出了一口氣,像是要把自己體內的那股念想給發泄出來一樣。
他的臥室床是濕的,不想找人再來更換,怕驚醒了屋內熟睡的她。
他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隨意的打開電視,想要借助電視,轉移自己的那股邪念。
可是他盯著電視,腦海裡想的都是睡在房間裡的顧傾城,越想,唐時越覺得自己無法忍受。
他走到客廳的陽台處,借助著冷風,依舊沒能讓自己平靜了下來。
隻要推開門,他就可以觸手可及。
更何況,曾經他和她也不是沒有過。
可是,他卻不想打擾她此時的安靜和舒暢。
唐時在陽台上站了一會兒,最後轉身,拿起自己的外套,轉身走出了套房。
唐時站在半山腰的路邊,等觀光車的時候,給司機打了個電話,讓他給顧傾城帶一套從裡到外的衣服,送到紅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