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敘舊(1 / 2)







洗完澡緋桃才感覺自己像是終於活過來了一般,迪達拉也很適時地敲了門,雅本以去和老板娘搓麻將為理由把房間空出來給他們兩個人。

“小迪,這些年還好吧,我送的豆平糖和信你都有收到吧。”想起來那個時候是中忍考試最後一場之前,她遇到了織草小幻,那個時候她還以為她要對自己做什麽呢,真是好笑。

“嗯,挺好的。”對不起,緋桃,沒有對你說實話,一點都不好。越長大才越會知道大人們的世界到底是什麽樣的,而那種當初和緋桃一起的那份單純的心也早就沒有了。隻是,他還是固執地守護著心底那份尊嚴,不願意把一些事情告訴她。

挺好的?緋桃隻是看了一眼便知道迪達拉在說謊,說謊的孩子是什麽樣的她很清楚,她也不想追問迪達拉是什麽原因,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這樣問出口也會讓他很難的吧。

“那,紅桃姐姐你呢?看樣子應該已經是一個能獨當一麵的忍者了呢,嗯。”

“當然啦,我現在可是上忍,”緋桃忍不住嘚瑟起來,她站起身來,“上忍,木葉一年隻舉行一次上忍考試一次最多隻選取兩個人,而在下不才就是那兩個人中的一個。我呢,還是朝著自己的夢想努力前行。”

夢想嗎?迪達拉沒有說話,所以說到現在也還是沒有人承認自己的藝術啊。

“啊,小幻還好吧,其實我是有想過去岩隱村找你的,可是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暗部時期就不用說了,上忍之後也因為雅本總是做一些高難度的任務導致她三天兩頭就在外麵跑,就算是想去也沒有機會。

“死了。”

“什麽?”

迪達拉的聲音冰冷,他在用很平靜的語氣說出一個驚人心痛的事實,他低著頭,右眼中似乎還蘊含著某種奇怪的思緒。

“死了,織草小幻死了,六年前就死了。”

“怎麽回事?”那個女孩子看上去很樂觀開朗,雖然可能會偏科但是不至於說身體差到那個地步,怎麽可能就這樣死去?她才幾歲啊,死的時候也不過還是個孩子啊。

迪達拉就好像是不願意想起那段記憶,可是他還是說出口,“織草一族有特殊的血繼限界,而織草小幻更是織草一族幾十年難得一遇的天才,家族的人早早地就開始開發她的血繼限界,而正因為這樣血跡病才會來的那麽突然那麽強烈,她沒有撐下去所以在病發後不久就去世了。”

他還記得她最後那些日子是什麽模樣,他看到她偷偷一個人跑出去臉上的笑容是不曾有過的燦爛,或許他明白了什麽,所以在那三個人找到自己的時候他才會跟著他們走,生命如此短暫,必然要以更加絢爛的方式表明存的意義,哪怕隻是一瞬間。

血跡病……

織草小幻……

緋桃沉默地看著窗外,雨還是淅淅瀝瀝地下著,她伸手用力攥緊了自己衣擺。旗木桑也說過,凡事有利有弊,血繼限界在給人與眾不同的力量的同時也給了人一道束縛,它就像是懸在脖子上的一把劍一旦超過了某個程度就會傷害你的身體最後徹底殺死你。

又是一陣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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