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戎冷哼道,“那也比什麼都不做強!”

陸明笙唇角勾了抹涼笑,回身坐在沙發上,點了一顆煙,青白色的煙霧中,男人薄唇輕啟,“她喜歡插花,我陪著她上了三個月的插花課,我們兩個人的公寓院子裡,種滿了我從各國運來的花草,都是我一個人打理;她上學時學馬術摔了腰,每到陰雨天都會疼痛,嚴重的時候吃藥都沒用,我要徹夜不眠給她做熱敷,甚至為了她的腰,我還學了針灸;她看著成熟穩重,其實任性的像個孩子,喜歡熬夜、喜歡酗酒,一旦放縱就會變本加厲,隻有我能管束她!”

“她父親身體不好,她早早的接管了家族生意,生意場關係複雜,利益爭鬥殘酷險惡,這麼多年,她仍然活的肆意瀟灑,你以為是誰在她背後替她遮擋風雨?”

“你覺得你愛她,不過是因為你們某些方麵興趣相投,她跟你一樣喜歡賽車,喜歡熬夜看比賽,性格爽朗,不拘小節,和葉萱萱比起來,跟她相處更讓你覺得舒服,可是你真的了解她、並且能包容她的一切?”

金戎一愣,看著男人沉穩冷肅的麵孔,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陸明笙說的這一切,他不是不能做到,隻是在這樣一個守護了盛央央八年的男人麵前,他所謂的愛似乎變的微不足道。

金戎想了想道,“你為央央的付出讓我欽佩,可是,你讓她難過也是真的,央央也打算重新考慮你們的關係!”

陸明笙語氣強硬,“這輩子,她隻會愛我,也隻能愛我!”

金戎一臉執拗,“我不會認輸的,我會讓自己變的強大,總有一天,你能為央央做的我也可以做到!”

陸明笙冷笑,“但是現在,她還是我的未婚妻,在我還沒有生氣之前,你最好馬上離開!”

金戎看了一眼主臥的方向,拿起自己的東西往外走,他一直走到門前才停下來,轉頭看著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臉上帶著少年特有的那種倔強和不服輸,“我現在離開不代表我放手,我會努力讓自己變的強大,你能為央央做的,我也一樣能做到!”

說完,金戎拉開門走了。

陸明笙抬手捏了一下眉心,起身向著主臥走去,他試著推門,沒推開。

他抬手敲門,淡聲道,“消了氣就回家,你最喜歡的那片非洲菊已經開花了,三天內不回,我就全部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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