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之前說他不是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黑袍人盯著遠處的王悍道,“讖言裡麵說的,他是他,他不是他,他還是他。”

“哇,頂雷個肺啊,又是聽不懂的話,大巫師說過唯一我能聽懂的人話就是開飯了。”

一小截綠舌頭掉在了地上,姑娘連忙撿了起來擦了擦,左右一看沒人看,念了一句不到三秒塞進了嘴裡。

“我有個問題沒想明白!”

“說。”

“既然你說這個地方鎮壓著地魔或者是天魔,為什麼銅鏡覺察不到?”

黑袍人笑道,“能鎮壓的話,就證明邪氣都被壓住了,倘若天道鏡能夠覺察到的話,那會兒怕是魔頭將要脫困了,這麼點道理不懂?”

“打架足夠消耗體力了,就彆再讓我想事情了,我不想吃點東西攢的力氣用在腦子上,我隻想當一個沒腦子的飯桶。”

黑袍人笑了笑。

忽然亮出銅鏡,懸道筆擱置在鏡麵。

筆尖朝著一個方向指了過去。

黑袍人轉過頭看向了一個方向。

麵孔上的臉譜忽然變成了綠色。

眼神之中透露著絲絲殺意。

姑娘也看了過去。

“頂雷個肺!怎麼又有半魔朝著江寧市來了?唉?好像是那小子去的方向!”

....

呼!

範陽平回過頭衝著王悍冷笑。

“追夠了吧?”

王悍活動了一下腿腳。

發現又回到最初的起點。

是之前蘇家他們租的那個院子。

“追我一早上了,現在該攻守異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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