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謠瞪了方玲一眼，沒有辯解。

陳凡卻絲毫不生氣，反倒是笑嗬嗬的解釋道。

“什麼樣的價位提供什麼樣的服務。路邊攤射氣球便宜，二位要是願意體驗的話，我請客。”

童謠不著痕跡看了一眼陳凡，這家夥講話挺有意思。

方玲則是抓住一切機會跟陳凡鬥嘴。

“哦，路邊攤幾塊錢的玩意兒你想起來請客了。我們來你俱樂部玩你咋不說送幾張會員卡？”

陳凡笑了。

“都是小事。待會兒我跟工作人員說一聲，以後你倆來這裡玩半價。”

方玲撇撇嘴。

“才半價。”

陳凡哭笑不得：“美女，我也得養家糊口的好不好。”

“這樣，以後你要是不提做男朋友的事情，我可以給你終身免費。”

方玲氣得瞪大眼睛。

“你就那麼討厭我嗎？”

陳凡搖搖頭，認真解釋道。

“不是討厭。而是我有女朋友了，我很愛她。”

“還是剛才那句話，有婦之夫，謝絕調戲。”

“哼！”

方玲氣呼呼地扭頭就走，一個人跑過去拿起槍開始砰砰砰地射飛碟。

似乎是把那些飛碟靶全都當成了陳凡，隻可惜準頭差點，射了半天愣是一個沒打中。

最後氣呼呼地走回來把槍往桌子上一扔。

“不玩了。一點都不好玩。”

童謠饒有興趣地看著這一幕，掃了一眼旁邊的陳凡。

“你惹到她了。”

陳凡聳聳肩。

“沒事兒，惹著惹著就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