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什麼意思？

老板這是打算培養自己嗎？

還沒等他激動表示感謝呢，陳凡已經揮揮手。

“行了。就這樣吧。你跟她去就行，她會幫你辦好所有手續。”

一旁的秘書走過來，伸手邀請。

“先生請跟我來。”

周王朝迷迷糊糊地起身跟著對方。

走到門口的時候，周王朝突然停下腳步，轉身朝陳凡深深鞠一躬。

“謝謝老板。”

“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目送兩人出去，陳凡緩緩喝了一口茶，腦子裡想的是下午帶老媽去哪裡購物，需要買些什麼東西。

放在桌子上的手機突然響了。

陳凡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有些意外。

陳文超？

上次白度的那個談判代表？

他怎麼給自己打電話了？

陳凡按下接聽，笑著打招呼。

“喂，陳經理，怎麼有功夫給我打電話了？”

“難道是準備棄暗投明，前來投奔我了？”

電話那頭的陳文超嗬嗬一笑。

“陳總說笑了。”

“我給你打電話是有件事想問問你。”

“請講。”

“你上次讓我幫你留意，有沒有人私下出售白度原始股......”

陳凡一聽，頓時唰的一下坐直了身子，聲音都拔高了一度。

“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