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傻麅子肉可鮮啊!”村長咂巴著嘴道。

“我都十多年沒在村裡見過麅子了。”老張頭也饞道。

老李頭倒是有些心疼:“豐年你家難得弄隻,咋也不說自己留著吃啊,用來請我們乾啥,吃不了的做成臘乾,夠我們糯寶吃倆三月了。”

薑豐年知道李叔疼糯寶,但這老頭子哪裡知道,這些野味糯寶有的是,那孩子可不缺嘴呢。

他不能明說,隻能暗自偷笑:“李叔你們就儘管吃,這麅子肉再好,也比不上咱們大夥的情誼啊,糯寶有了好東西,也想跟大夥一塊嘗呢。”

一聽這話,老李頭和村長他們,頓時覺得可暖心窩子。

話雖是豐年說的,但他們卻把好都記在糯寶頭上,一個個鼓著巴掌,可勁誇這小心肝。

吃席用不了整頭豬,有個小半隻便夠了,餘下的豬肉、棒骨、下水啥的,加一起能有一百多斤。

馮氏便都分給了鄉親,每家少說能得一條肉,再一家分上一斤麅子肉,好讓各家沒來的,也能跟著沾沾油水。

拿到油光光的鮮肉,婦人們都高興極了。

一個個忙送回家放好,留著晚上給孩子補一補,或是做成臘肉慢慢吃。

而另一邊,薑豐澤和蕭蘭衣也從東砬子山,把營兵們喊來了。

想著今日人多,又是為了他倆慶賀,蕭蘭衣就想順道進趟城裡,買些點心、涼菜啥的,也能讓馮氏和李七巧省省力氣。

二人一路采買,又在城裡的賣冰郎那裡停下,花了二十文錢,拿下了兩大塊冰。

“夏天熱著,京城可流行吃冰酥酪了,把冰打碎,再灑些果漿、果脯、堅果啥的,糯寶肯定愛吃。”蕭蘭衣說完,已經腦補出糯寶饞巴巴的小樣,笑得眼睛都沒了。

薑豐澤也正要點頭,不過這時,一旁鐵匠鋪有個人影閃過,卻讓他有些愣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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