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等池鳶睡著了,霍寒辭來到書房。

簡洲已經在那裡等著了,手中拿著池鳶的所有調查資料,全都是現階段能調查出的池鳶的所有行蹤。

在福利院生活到十歲,然後被接回池家,一直規規矩矩的考試,上學。

她的身邊當時就有監控她的人,一個是福利院的院長,一個可能是躲在暗處的其他人,這些人都不希望池鳶的人生變得無法掌控,所以那些年,池鳶就像是被困在京城這個牢籠裡的鳥,飛不出去。

幾乎她的所有時間,都是在京城渡過,除了大學期間去國外當了一年的交換生。

池鳶去當交換生的那一年,剛過十八歲沒多久,也就是大三的時候。

其實說是一年,卻在那邊待了整整一年零兩個月。

但是這份調查報告顯然是不完整的。

畢竟院長能從小就在池鳶的身邊監視她,那麼想要刪掉她的一些痕跡,是很輕鬆的事情。

所以霍寒辭就算有這份調查資料,還是不能確定,到底誰可能會帶池鳶去做那種手術。

霍寒辭將視線放在池鳶成年之後的時間線,畢竟做這種手術,肯定是擔心她懷孕才會去做。

而池鳶性子含蓄清冷,不會在還沒成年的時候,就跟人有點什麼,所以這個東西,肯定是在她成年之後放進去的。

一年零兩個月的國外生涯,三年在霍氏。

那個帶她去做這種手術的人,隻能是在這個時間線裡帶她去的。

而霍家人是最有嫌疑的。

如果不是霍見空,那會是霍家的誰?

霍寒辭的臉色冷得宛如寒冰,將調查資料緩緩放下。

“加快收購進程。”

簡洲能感覺得到,他身上的怒氣比之前更加嚴重了。

“已經加快了,霍老爺子大概也要坐不住了。”

霍寒辭沒說話,隻是盯著手中的資料,眉眼深深的看著。

他感覺腦袋裡的疼痛越來越劇烈,隨著時間的推移,這股疼痛隻會讓他難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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