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樸西昊是可以弄清楚樸梅英的心理,但是樸西昊絕不肯忍受樸梅英的侮辱。這是清清楚楚分明擺在麵前的一件事情。
樸梅英和樸西昊,狗咬狗一嘴毛。這比起當日樸西昊在樸冬來麵前被一麵倒的壓製,又有什麼區彆?
要說真有什麼區彆,那也就是樸梅英和樸冬來的身份完全不同,樸西昊就是再不服樸冬來,樸冬來也是鐵定的比他強,比他厲害,甚至可以把他名正言順地摁在地上反複摩擦。
樸西昊其實並不憎恨樸冬來,因為樸冬來所做的一切,都是樸氏家族一直以來所傳承的規則,血腥的競爭規則,樸西昊認同這個規則,所以他可以接受樸冬來的支配甚至是淩辱。
甚至在樸西昊的心中最深處,樸西昊對此是十分認同的,甚至對此極其坦然。錯了,就要挨打,樸西昊一點都不避諱。樸冬來比他強,那就該是他來支配自己。
樸西昊以樸氏嫡係子弟的身份而榮光,更是樸氏家族榮譽的堅強捍衛者。
但是,樸冬來可以做的一切事,樸梅英都不可以。主子和家奴之間,安能有一樣的道理?
“怎麼?你覺得你自己殺得了我?”樸梅英一邊躲避著樸西昊的子彈,一邊在快步退避,閃身躲藏。而女秘書和高吉其這個時候則已經惶惶不可終日,溜到角落裡麵瑟瑟發抖。至於製止樸西昊的瘋狂,這一點誰都不敢去做。因為樸西昊的瘋狂根本不是他們有資格去製止的。
樸氏嫡係子弟禦下,霸淩是表象,在深層,是一種從頭到尾無處不在的控製。樸氏的所有家奴都深深的被局限在這種嚴密控製的陰影之下,沒有任何機會可以翻身。
樸梅英算是例外中的例外,樸梅英的隱忍也極其深沉殘酷。樸梅英所付出的代價,一般人又怎會清楚?樸氏嫡係子弟更是聞所未聞。二者之間,如冰火衝撞,又怎會有安然平息的那一刻?
樸西昊的射術並不好,這一番暴怒行動,手中的槍械更是拿捏不穩,一番折騰不僅沒讓樸梅英有絲毫損傷,反而還空把自己的力氣耗去大半。
這個時候,樸西昊已經是筋疲力儘了。
樸梅英早就看出了樸西昊強弩之末的可悲結局,終於是一步一步走近了樸西昊,然後一腳猛的踩到樸西昊的臉上,樸西昊雖然苦苦掙紮,但力已竭儘的狀態下,樸西昊的掙紮根本就沒有任何用處。
樸梅英冷冷地看著樸西昊這副淒慘樣子,如同是在看一隻沒有任何辦法可以逃脫的小老鼠,隨時就可以讓他歸西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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