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以為愛情能戰勝一切。
不承想隻是我的自作多情。
將雜七雜八的思緒拋開,我終於問了小男孩:「弦兒,你的親生爸爸……是誰?」
彆看我在那兩人麵前那麼硬氣,可是我自己都蒙了。
雖然我和賀彥結婚九年了。
但我敢肯定,這九年我根本沒有懷孕。
可是,那小朋友身上帶著高達99.99%數據的親子鑒定書和酷似我的容貌,讓我無法否認他是我的兒子。
要是真的說有什麼異常,就是五年多以前我不知因何緣由昏迷過三天。
那時我跟賀彥的感情已經破裂,他對我的昏迷狀況不以為意,他大概以為那是我為了挽留他又耍的新手段。
我懷疑過這三天我是出了什麼事。
但三天懷孕生子……我表示接受無能。
葉弦小朋友臉上的笑容微頓,他抿了抿唇,收起了那副麵對旁人時軟萌可欺的神情,眸光清透成熟,他開口:「媽媽,如果我說,我不希望你遇到我父親呢?」
我樂了,捏了捏他肉嘟嘟的臉:「小小弦,換成彆的孩子,巴不得自己的父母在一起組成一個圓滿的家庭,哪怕不在一起,也會儘量撮合,怎麼你就如此另類?」
葉弦輕聲道:「若是父親值得托付終身,我不會反對,能不能俘獲媽媽的芳心,端看父親本事如何,我更不會插手。
我希望媽媽不要因為我,放棄自己想要的人生。」
「葉弦隻想成為媽媽的盔甲,而不是軟肋。
「媽媽,你先是自己,才是妻子和母親。」
葉弦神情認真。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