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空寺的背後靠山。
據說,伽莫佛尊和神域主宰級勢力西天靈山也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旋即,蘇奕就搖了搖頭,不再多想。
以他如今的戰力,一對一的情況下,已無懼造極境中位神,可想要拿下對方,卻絕非易事。
核心還是因為境界相差太懸殊了。
不止相差兩個大境界,還差著一條成神道途!
哪怕蘇奕是違禁者,也隻能動用九獄劍這等違禁物,才有機會殺死嶽倚天這樣的中位神。
也僅僅隻是有機會……
戰鬥瞬息萬變,就像之前,嶽倚天隻需祭出一塊造化境秘符,就能從容地逃走。
更被說,但凡神明,誰身上還沒有一些保命底牌
故而,對蘇奕而言,擺在麵前首要的一件事就是破境!
去嘗試踏足那隱匿起來的究極之境!
看夠沒有
蘇奕忽地轉身,看向遠處。
沒有。
一道嬌潤悅耳的聲音響起。
就見遠處虛空中,一抹紅裳翩躚,映現出雒玄機的身影。
這女人,風華絕代,驚豔無雙,雖被失鄉之城的鬼神稱作姥姥,可容貌和氣質,足可令萬象黯然,天地失色。
而誰又知道,這女人不屬於這個時代,是從消逝在過去紀元文明中殺出來的一位古神,曾經的八大禁區之一失鄉之城的主宰
早在失鄉之城時,以你的實力,還無法撼動中位神,而今短短不過半年時間,就已能讓一位中位神铩羽而歸,這進步……可太大了。
雒玄機邁步走來,紅上搖曳,一對雪白晶瑩的玉足在裙擺下若隱若現,平添一抹神秘的誘惑。
蘇奕淡然道:若你是來敘舊的,恕我不奉陪!
這女人,城府極深,心性難測,冷酷無情,當初在失鄉之城,更曾利用她那一眾屬下布局,讓自己都上當,無意間幫她打碎了身上的詛咒力量!
更譎詐的是,她明修棧道暗度陳倉,明麵上留下一道神魂分身,而她的本尊早已離開失鄉之城。
一切,隻為保證哪怕發生意外,也不會波及她本尊。
這樣的手腕和氣魄,無疑很可怕。
哪怕不談這些,僅憑對方是目前為止唯一一個脫困的禁區主宰,就足以讓舉世皆驚!
眼見蘇奕那冷淡排斥的樣子,雒玄機忍不住莞爾,眨巴著深邃的眸,道:道友莫非在害怕我
蘇奕一聲哂笑,自作多情。
他轉身就走。
腳踏咫尺劍,橫渡紀元長河,那叫一個從容瀟灑,哪怕背對著一位來自禁區的主宰級存在,卻似根本不在意。
雒玄機眸光閃動,旋即無聲地笑了笑,邁步追上,一抹紅裳飄舞,儀態萬千,風姿絕世。
從我離開古孽塔時,你就一路暗中尾隨,到現在都已被我點破行蹤,為何還要跟著堂堂一位禁區主宰,臉皮就這麼厚
蘇奕頭也不回諷刺道。
是的,從離開古孽塔時,他就察覺到暗中有人跟蹤。
可每當他試圖找出對方行蹤時,卻一無所獲。
直至剛才和嶽倚天廝殺時,他才終於捕捉到對方的一縷氣息,這才意識到,原來一路上尾隨自己的,竟是這性情難測,冷酷無情的雒玄機!
被諷刺臉皮厚,雒玄機不禁噗嗤笑起來,道:其實,我早看出來了,你奈何不了我,才會這般排斥和無奈,否則,怕是早動手了。
你想試試
蘇奕頓足,轉身看向雒玄機,眼神淡然,你也無須再一步步試探,我直接告訴你無妨,隻要你動手,下場注定會很慘。
雒玄機攏了攏耳畔一縷柔順晶瑩的雪白發絲,笑語嫣然道:道友真的誤會了,我這人一向怕死,為了活著,已被困失鄉之城十八個紀元,哪會給自己找不自在
更彆說,道友可是我的救命恩人,若不是道友,我哪可能從失鄉之城脫困
她語聲嚦嚦,清脆若天籟,姿容絕代,那一襲紅裳,更給她平添一抹驚豔天下的氣質,任誰看到,恐怕都無法和一位禁區主宰聯係在一起。
蘇奕深深看了雒玄機一眼,道:那你所為何事我不喜廢話,也根本信不過你,隻要說出你的目的便可。
雒玄機斂去唇邊笑容,星眸如幻,凝視著蘇奕,認真說道:我想和道友合作一次。
合作
蘇奕挑眉。
雒玄機道:不錯,在前往永晝之國時,我為道友保駕護航,道友則帶我前往古神之路走一趟,如何
蘇奕心中一凜。
這女人,竟都已猜出自己要去永晝之國了
看來,她必然也早清楚,古孽塔第九層的紀元火種,早已落入自己手中,並且知道,紀元火種就是打開古神之路的一把鑰匙!
甚至,不排除當初古孽塔發生的那一戰,也被這女人儘收眼底!
心念轉動間,蘇奕神色不動道:你去古神之路做什麼
竟不是為了輪回而來,也不是為了紀元火種而來,反倒要和自己合作,去古神之路走一遭,這讓蘇奕都很驚詫。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
雒玄機幽然一歎,眸光泛起追憶感傷之色。
那就彆說了。
蘇奕當即打斷道。
雒玄機:
她一番話剛到嘴邊還沒說出,就被打斷,胸口都一陣發悶,差點忍不住想揍眼前這小家夥一頓!
這是真不把自己當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