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無疑是給了飛鷹一道尚方寶劍。
就算是潑天勢力,隻要飛鷹敢動手,都會一切化為雲煙。
臣領旨。飛鷹緊繃的臉色上凝重萬分,陛下這般吩咐,肯定是後麵動作更大。
他需要趕在那些人靠山反應過來前,先一步過去。
免得靖王跟靖王妃有危險。
陡然間,他反應過來一些不對,呼吸急促了一瞬,將自己擔憂的東西告知給陛下。
南嶽帝臉色瞬時大變,聲音沉冷下來,肅殺氣席卷殿內,他們若是有事,凡涉事者,殺!
諾!飛鷹一刻都不敢停留,帶著人就以最快的速度過去。
秦國公跟軒轅祺在茶樓上,看著大隊的人馬出城,
眉眼低垂著,沉聲道,這次我們損失很大,恐怕五年都無法再行計劃了。
趙景州跟賈正緣都沒了,他們的財路都斷了差不多。
如今也引起了陛下的懷疑,他們短時間內,不能再重新這麼做。
隻能等。
等陛下放鬆了警惕,再找機會將藏起來的賑銀拿出來,重新建立自己的勢力網。
隻要有錢,一切都好解決。
軒轅祺五指微微收緊,手中的茶盞寸寸裂開縫隙,溫熱的茶水從他指縫間流了出來,
眉眼間的殺意也越發濃鬱,軒轅靖總是壞了本王的好事,留他不得。
不可。秦國公直接出聲拒絕道,這段時日,盛京中事情眾多,陛下已經對我們有所懷疑了,如果這次我們派去的人還殺不了他,就暫時不要動手。
他停頓了片刻道,陛下讓靖王去北邊鎮守,想必時日也近了,再往外去就是北涼關,是胡人地方,如果他在那裡出事,就跟我們無關!
軒轅祺捏碎了手中的茶盞,拍在桌上,聲音含著冷氣道,
那就讓他再多活一段時間。
沉住氣。秦國公神色凝重道,先前他就是沒沉住氣,才被他們抓到了把柄。
幸好他做事十分小心,就算山寨跟莊園都被發現,也不會讓自己暴露。
都出去,沒本老爺的吩咐,任何人都不準上來。
外麵,一道故意壓低的聲音響起。
軒轅祺本不想關注這道聲音,但聽出有些熟悉後,他使了個眼色,讓貼身侍衛去查隔壁是誰。
沒過一會兒,侍衛回來後,稟告道,是司右侍郎在麵見一位姓張的富商。
富商秦國公目露些許詫異,司誌才不是一項自詡清高,從不跟這些金銀渾濁之物混雜嗎
怎麼會偷偷的麵見富商
侍衛如實道,張鶴世代都是富商,但張家有祖訓務必要出一位官員,即便是買官也在所不惜。
但是當今陛下對買賣官位一事看守的十分嚴實。
這種事情隻有零星的官位在偏遠地方買賣。
至於盛京中,基本上看不見這種事情,
而今司右侍郎居然在陛下的眼皮子底下做出這種事情,也讓人驚訝許久。
秦國公跟軒轅祺互相對視一眼,眼底都有著對方明了的意味。
司誌才可是司夜雲的父親。
就算司夜雲與司府關係不和,但也不妨礙他們本就是一家人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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