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後,鳶尾悄悄送進來關於衛彥的消息。
衛彥的父親衛鈺是玉平洲刺史,官拜三品,也是一方大人物,
為人正直不阿,經常會視察民情,所遇到不公事情都會嚴厲查處。
這樣的人就是州牧秦子淮的眼中釘。
值得一提的是,秦毅是秦子淮的親生兒子,但父子倆很少會見麵,據調查感情不合,原因是秦毅的生母是被秦子淮的繼室氣死的,
也因為這個原因,秦子淮才對秦毅無比縱容。
司夜雲看到這裡冷笑一聲,這不是縱容,而是借著這個借口,讓秦毅在這裡肆無忌憚作惡,若有朝一日東窗事發,借口就有了用武之地了。
秦毅為人高調,無惡不作,做事心狠手辣。
而衛彥與他相反,因此兩人隻要對上,要麼是冷嘲熱諷,要麼是暗搓搓的給對方下黑手。
秦子淮擔心衛彥出事,會讓衛鈺拚命反撲,所以叮囑秦毅可以跟衛彥鬥,但絕不可傷他性命。
調查的信息後麵就是一些對衛彥的誇讚,
司夜雲看完後,將信件扔回了空間裡。
姑娘,大公子傳您過去。丫鬟慧蘭敲開了司夜雲的門,神色間有些許輕視,
畢竟隻是大公子的玩物罷了,即便是長得美又如何,
來了四天都沒得到大公子的歡心,怕是再這樣下去,很快就會被大公子厭棄。
司夜雲簡單收拾了一下,便亦步亦趨跟在慧蘭的身後,眉眼間染上一抹憂愁問道,大公子的身體可好些了
慧蘭:……
當日大公子狼狽逃走的模樣,早就傳遍了,
本來她都忘了這件事,現在又想起來。
回姑娘的話,大公子的身體也已經痊愈了。
司夜雲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淚,聲音軟綿綿的,那就好,小女這幾日可擔心大公子了。
對了,大公子讓小女過去有何事她問道。
慧蘭不語,垂眸認真的帶路,等將人送進大公子的院子後,便跟侍衛一同守在院子外。
司夜雲單獨進了院子,這裡夜裡來過,倒也不陌生。
姑娘,這邊請,秦毅身邊的小廝出來,麵上掛著假笑給司夜雲指路。
司夜雲暗道慧蘭不說到底為什麼過來,這個小廝又這幅臉色,讓她更加拿不準秦毅到底想做什麼。
但不需要多久,她就知道了。
秦毅的腹瀉一好,就立刻下半身占據了腦子,開始思考一些有的沒得東西。
在司夜雲推門的刹那,一隻雪白的手就將他拉了進去。
小廝一臉見怪不怪的將門給關上。
對於裡麵的聲音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美人——秦毅早就洗刷乾淨,抓著司夜雲就迫不及待的衝上來準備上下其手。
但他那張臉經過三天不斷跑廁所後,早就蠟黃虛脫的像隻鬼一樣。
光是多看一眼,都能讓人將隔夜飯吐出來。
司夜雲沒辦法再演戲下去,從空間裡抽出一隻狼牙棒就衝著秦毅的腦袋狠狠砸過去。
這一棒子打得一點都沒留情麵,
秦毅本就身體虛的不行,眼睛一番就昏了過去。
司夜雲踢了踢這狗東西的腰子,麵上一臉嫌棄,這麼弱還想女人,也不怕自己徹底廢了。
不過顯然秦毅從來不會認為自己會不行。
甚至很自信自己能夠有這麼多女人,
司夜雲將他打昏過去後,就拿出一包幻藥粉在秦毅的鼻下輕輕掃過,
沒過一會兒,秦毅臉上就掛上了一抹陶醉的淫笑。
至於房間內的聲音,司夜雲都懶得裝,打開了一段某種大家都明白的聲音就放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