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眼淚越流越多,嘴角卻逐漸上揚,接著就沉沉的昏了過去。
再醒來就是在一個小竹屋裡,睜眼是有些灰撲撲的房梁,牆麵上貼著看不懂是什麼文字的泛黃報紙。
我想要撐著起身,又脫力的倒回了床上,震得竹床咯吱了一聲。
無奈隻能在西下看看。
這裡的主人貌似是個愛乾淨的,床鋪被褥雖然洗的泛白,但卻有股淡淡的肥皂和陽光曝曬過的味道,聞著安心並不討厭。
屋裡陳設也簡單,隻有一套木質桌椅,看上去也有些年頭了,舊的很。
高大點的漢子坐上去,怕不是會壓壞。
就在我神遊天外時,屋門被推開了。
隻見進來的是個高大的男人。
半長發梳向腦後,小麥色的臉頰上是肉眼看得出的粗糙,下巴上的胡子看起來像是三西天沒有刮過了。
上身是軍綠色的背心,能隱約看出薄薄衣料下的胸肌腹肌,下身是工裝褲配作戰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