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睜眼的時候,宋心語才發現自己被送到了醫院。
“時淵……”
可身邊傳來的隻有宋母的冷哼。
“時淵沒來,隻有我。”
“時淵呢,他怎麼樣了,沒事吧!”
她掙紮著就要坐起,卻被宋母眼疾手快的按了下去。
“哎哎哎,彆動,你頭上還有傷。”
“你放心吧,時淵他沒事,隻是受了點驚嚇,正在家裡休養呢!”
宋心語這才重新躺回床上,卻不小心碰到了傷口。
宋母一邊給她重新擺放枕頭,一邊冷嘲道。
“知道痛了吧,當時時淵落水時,可比你難受好幾倍呢!”
想起邵時淵被救起時,那張慘白的臉,宋母心裡越發心疼。
狠狠在她身上捶打了幾下才解氣。
“你說你,明知道時淵不會遊泳,但放著好好的老公不救,非得去救那個狗男人!”
“現在滿意了吧,老公都讓你氣沒了!”
聽著宋母的抱怨聲,宋心語的心裡越發難受。
她終於體會到了邵時淵當時的痛苦。
她無法想象他當時到底有多絕望。
手裡的被子也越攥越緊。
接下來的好幾天。
隻有宋母來給她送飯,來照顧她。
她好幾次都想見邵時淵,可最後還是沒能開這個口。
終於在出院前一天,她忍不住的要問宋母。
結果就被宋母一個白眼打斷。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
“但是你彆想了,時淵受到驚嚇,高燒昏迷,我們讓他在家裡好好靜養。”
“再說了,他現在又不是你的誰,乾嘛要他來看你。”
“可他也是我老公……”她話還沒說完,頭上就被宋母狠狠敲打了一下。
“什麼老公!你們離婚證都拿了!現在他是你前夫。”
“可我沒同意!”
宋母猛翻白眼。
後來她又派人去查了查離婚的事,這才發現她女兒是醉酒時,被許墨深那個小白臉哄騙著簽了名字。
“誰叫你當時要喝那麼多的酒。”
“活該!”
出院回家的那天,她在大廳裡再次見到了邵時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