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蹙起劍眉看向陳勉:“昨晚你去乾什麼了?消失到現在才出現。”
陳勉噎了一下,找了個不太說得過去的借口:“我奶結婚,我去吃席。”
顧宴禮並沒有質疑他,而是隨便“嗯”了一聲,繼續對著熄滅的手機屏幕發愁。
就在剛剛,經曆了一場辦公室曖昧纏鬥之後,顧宴禮沒忍住給沈晚梨發去消息。
問:“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然而,緊張地等待了許久,沈晚梨居然隻是回複:“朋友關係。”
顧宴禮心有不甘:“沈晚梨,我們剛才都已經親過了,你隨隨便便就能跟朋友親嘴?”
沈晚梨:“親朋好友。”
好一個親朋好友,差點把顧宴禮氣得一口氣沒吊上來。
堂堂京市首富顧總生起氣來,後果當然是很嚴重的,顧宴禮緊咬著後槽牙,非常極其以及十分憤怒地將沈晚梨設置成了消息免打擾。
他不想再看這個女人多說一個字了。
因為沒一句他愛聽的。
過了五分鐘,顧宴禮心癢難耐,全身血管像是有螞蟻鑽進去了似的,總想去看看沈晚梨有沒有給自己發消息。
他忍了又忍,最終把手機遞給了陳勉:“你幫我看看,有沒有誰給我發消息。”
“好的。”
雖然不明白顧總這是要乾嘛,但上司的命令,陳勉當然是無條件執行。
接過手機,陳勉掃了一眼,沒有出現小紅點。
“報告顧總,沒有人給您發消息。”
顧宴禮的神情,顯而易見的失落了幾分,鴉睫低垂,也沒能掩蓋住眸底的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