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辛言瞪他,“你再鬨,我生氣了?”
宗景灝,“......”
有時候吧,這人就是這樣,你給他好臉,他得寸進尺,你生氣,他立馬老實。
犯賤,這種詞估計就是為這種人設計的。
林辛言將他的手臂搭在肩膀上,扶著他。
不管怎麼樣,是她讓人摔的,她理應扶人家起來。
宗景灝看她,他自己起得來,早就緩過來了,就是喜歡她靠近自己的這種感覺。
他的身體往她身上貼了貼。
林辛言拉開洗手間的門,蘇湛和沈培川正坐在沙發上喝茶,沒看到他們‘竊竊私語’神色平和了些,她怕氣氛尷尬,故意先找話題,“到底是怎麼回事?姚青青怎麼會生過孩子?”
沈培川放下手中的茶杯,“村民傳言是姚青青自己不檢點,鬼混出來的,姚家人,嫌棄她丟人,也不願意養,就給......”
“是這樣?”林辛言覺得姚青青應該不是這種,不知道輕重的人,雖然思想還不夠成熟,但是起碼常識是有的,怎麼會,就這麼和彆人發生關係,而生下孩子?
“當然,這裡麵我也覺得有隱情,去的時間短,事情也過了那麼久,姚家人似乎在刻意隱瞞,再深的東西也查不到了。”沈培川以自己的經驗來看待這件事,覺得,確實不像表麵看著這麼簡單,而且,姚青青對林辛言敵意,是從何來?
能讓她自己揭自己的傷疤,弄個虐待娃娃來恐嚇她?
林辛言大概知道,姚青青為什麼討厭她,“她可能是喜歡白胤寧,覺得我和他走的近?”
她將宗景灝扶坐在沙發上,跟著坐下來,“雖然現在沒有直接證據,不過她的確值得懷疑,她明明來過酒店,她卻否認了。”
“你怎麼知道?”沈培川問。
“她自己親口說的,白胤寧為了向我證明,姚青青不是恐嚇我的人,而把她叫到我跟前,當麵對質,她說她沒來過酒店。”
蘇湛來了興趣,“她和白胤寧什麼關係,白胤寧這麼護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