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傾看著妻子,“你是想......”
“這世上隻有一種方法來測定,他是不是文嫻的孩子,DNA。”李靜接話道。
文傾也想買個安心,鑒定一下,宗景灝是文嫻的孩子,他也就放心了。
他的手臂受傷了,不方便打電話,他讓李靜打,“就說我找他有事。”
李靜並未拿起電話,而是做到他身旁,神色比剛剛更加的嚴肅。
她握著丈夫的手,“你這次車禍,可能不是意外......”
文傾皺眉,“你想多了,還能有人害我不成。”
他自認為沒有做過壞事,除了軟禁程毓秀和白宏飛的事情。
再說當時也是程毓秀有錯在先,她當小三,破壞彆人婚姻,就該受到懲罰。
李靜搖頭,“不是意外,是一個叫白胤寧的人乾的。而且程毓秀和林辛言都知道,景灝也知道。”
說到這裡李靜還是很安慰的,“景灝貌似替你報仇了,隻是不知道,這個白宏飛是誰,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你這也是聽她們說的?”文傾問。
李靜誠實的點了點頭。
白胤寧?
文傾恍然大悟,姓白,莫非是白宏飛的什麼人,知道了當年的事情,來找他報仇的?
“我會人去查,還有......”下一句他沒說出來,其實是關於香雲紗的事情,他要一並弄清楚。
“你給景灝打電話。”文傾極嚴肅的道。
李靜握了握他的手,“你彆露出破綻,景灝太聰明了,以防萬一他懷疑。”
“我知道。”文傾沉沉的道。
李靜拿起電話撥了宗景灝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