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詩涵還想說什麼,陳清睜眼警告,她再不情願還是站起來回了房間。
“你來了。”陳清從沙發上站起來。
“病這幾天在家裡呆悶了。”文傾還和平常的樣子一樣,陳清笑著,“小病,休養兩天就好,我看你氣色好多了。”
文傾歎了一口氣,“老了,時間是一匹野馬,跑起來就不停啊。”
陳清笑著,“走進屋裡說。”
陳夫人走上來,問道,“你們要喝點什麼?”
“不渴。”意識到文傾在,說道,“茶吧,文傾喜歡喝茶,老古董一個。”
“還是你了解我。”文傾笑著跟他走進書房。
“我生病的日子,你沒著急吧?”文傾貌似無意的問。
“坐。”陳清伸手擺了一個請的姿勢,文傾順著坐下來。
“我急什麼,這事還得你。”陳清坐下來,何文懷辦事不給力,沒能成功,他很著急,“你現在身體好了,上次景灝已經答應......”
“我怎麼聽說在我生病的時候,有人去闖過醫院?這事你知道嗎?”文傾打斷他的話。
陳清心裡打了個咯噔,麵上倒沒怎麼表現出來,“我聽說了,好像是何文懷找人乾的,他女兒在裡麵死了,當初會進去和林辛言有很大的關係,聽說身上背了兩條人命案子。”
文傾閉了閉眼,若是宗景灝沒有提醒他,他絕對會完全相信陳清的話。
現在他隻剩下懷疑。
“陳清我們認識幾十年了吧?”
陳清點頭,“可不是,一起入伍一起走到今天,又搭檔工作。”
文傾心裡不是滋味,是啊,多少年的老夥計了,他竟然騙自己。
“我聽說是你指使人殺害的何家女兒,利用何文懷來逼迫景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