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辛言如實的說,“沒有。”
她離開後誰都沒聯係,因為不想知道事情的發展,回來以後,也從來沒和宗景灝討論過這個問題。
關於文家的人和事彼此都很避諱。
“他去當兵了。”李靜低眸轉著咖啡杯,“你舅舅的事情,你聽說了吧?”
說話時沒有看林辛言。
聽到舅舅這個稱呼,她的放在桌子下的雙手遽然攥緊,卻未做回應。
李靜知道她聽到了,笑著說,有些諷刺的語氣,“都上新聞了誰還不知道呢?”
她頓了頓,“當時挺恨你的,不管怎麼樣你都該勸說勸說宗景灝的,看在你的麵子上放手的。”
林辛言不讚同她的話,但是沒有說出口,她恨也好,怨也罷,她都不在乎。
她不想為過去的事情糾結很多,隻想過好眼前。
更不可能為了這樣的事情和宗景灝起衝突。
“不過很快我就想明白了,的確是你舅舅的錯,不管知不知道他都不應該,還害了程毓秀,歸根結底,還是他太在乎文嫻。”李靜抬起頭看著林辛言,“是你舅舅去自首的,你在宗景灝那裡不必有心裡負擔,你不欠他什麼了,你舅舅這麼做就是考慮你和他的關係,其實他一直很想見你。”
說到後麵李靜的聲音有些哽咽,原本好好的一個家,現在家裡就她一個人了,因為文傾的事情,外麵有不少流言蜚語,她也很少出門。
這是文傾進去之後第一次出來,因為表妹的孩子結婚,她出來買禮物的。
林辛言心裡有些波動,或許是她如何去忽略,但是有些東西就算她可以刻意忽略,卻依然存在。
就比如她和文家的關係。
她再不去承認這個關係它就是存在的。
李靜擦了一下眼角,“說著說著就說多了,對了,小寂現在發展的很好。”
這也是她唯一的欣慰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