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種現象,青牙堡眾人早有經驗。
同樣是,在個軍士的胳膊上綁上繩子,解決軍士們左右不分的問題。
而在訓練中,溫越汲取了祖柏他們的經驗,對於這些軍士不像後世那般軍訓隻是體罰簡單。
而是毫不客氣,直接用軍棍招呼。
隻要有任何出錯,隊列排著稍微歪斜一絲,各軍官就會拿起軍棍去敲打。
這是最簡單的辦法,明末的軍士隻需要用鞭打招呼,才能記得刻骨銘心。
隻是幾個時辰,新編入的軍士們便鬨起了一片哭喊聲音。
不過這根本起不了青牙堡老人的一點“憐憫”之心。
擔任新軍各將官的都是青牙堡老人,溫越還是以舊帶新的辦法。
把以往的老兵,拆分成新軍裏的伍長、甲長等。
這些人以前被溫越操練得狠了,此時,看著這些新兵蛋子,哪裏會手下留情。
一個個把軍棍虎虎生風,使勁往新兵上招呼。
任憑新兵們如何求饒哭喊,溫越就是板著臉,一點也不鬆懈。
他心裏有杆秤的,知道這些青牙堡的老人,看似狠狠地鞭打不守紀律的新軍,氣勢打著都是屁股這樣的柔軟處。
而且溫越還特別命令了醫士在附近守著,如果有新兵真除了毛病,可以及時醫治。
鍾大成離開青牙墩的時候,溫越還沒有開始訓練軍士。
所以,他一直以來非常好奇青牙堡的軍士是怎麽訓練出來的。
此時,看到校場上一片的鬼哭狼嚎,鍾大成不由臉色蒼白。
“大人,您平常就是這麽練兵的啊?”
鍾大成的聲音,變得有些結結巴巴了:“這……這麽訓練的話,會不會對軍士們太過苛刻了?”
溫越不為所動,嚴肅道:“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
如此操練軍士,我難得不知道是非常嚴厲?
隻是軍中軍紀律必須嚴肅,否則上陣殺敵,他們隻有被敵人殺敵一條路可走!”
鍾大成還想說些什麽:“可是大人……”
溫越又道:“不必多說了,這番訓練已經算好的了,況且我已經是取消了不少其他刑罰,軍士們沒有達到標準,隻用軍棍處理了,算是不錯了。”
說到這裏,溫越又想起什麽,看向鍾大成說道:
“對了,鍾大成,你和馬名他們也沒有經曆過我青牙堡操練之法,若是直接當任甲長、把總,怕難以服眾。
這樣,你和馬名他們先卸下將官職位,也加入軍士們的操練吧,若通過這操練考核,我必然會將你們重為將官。”
“啊?”
鍾大成張大嘴巴,愣了片刻。
他沒有想到隻是好奇一下,就變得他也要加入操練了,這並不是他想要的。
鍾大成剛想搖頭求溫越放過,但是一抬頭就看到了溫越那審視的目光。
頓時,他反應過來了。
這是溫越的考驗,若是不能和軍士們一樣通過操練,又該如何服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