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總，你辦公室不大呀！你們公司地盤這麼寬，怎麼著也得換一個大一點的辦公室呀！”我故意岔開話題道。</p>

她並不對這些感興趣，繼續問道：“我問你將軍呢？”</p>

我知道無論怎麼岔開話題始終是在掩飾我的不安罷了，雖然昨天已經想好怎麼回答她了，可我突然覺得很不妥。</p>

到現在我真的不敢說實話，隻能硬著頭皮回道：“溪總，我忘了。”</p>

“忘了？這能忘了？”</p>

我歎了口氣說道：“昨天晚上我和謝冬青一起討論方案，到很晚，然後……然後晚上起來有點晚，又接到你們公司的會議通知，就忘了。”</p>

溪月看問題的角度非常刁鑽，她問道：“你怎麼和謝冬青一起討論方案？”</p>

“我跟他是朋友嘛。”</p>

“他們公司可是你們的競爭對手啊！你還能和他一起討論方案？”</p>

“呃……是這樣的，我們公司打算和瑞鑫合作。”</p>

“什麼？”溪月非常吃驚的看著我，愣了一下才說道，“我還第一次聽說競爭對手一起合作的，你們是在鬨著玩嗎？”</p>

“真沒有鬨著玩，我們都對這個項目非常重視，我們打算合作優化產品，等下競標會的時候，你看了我們的方案就知道了。”</p>

她表情冷漠的打斷了我的話：“我方的招標文件說得很清楚，彼此的招標僅限於擁有資質的公司投標，拒不接受聯合體投標。請問這些你都知道嗎？”</p>

“我很清楚，所以我們現在還是算單獨體。”</p>

溪月很聰明，她隨即說道：“你的意思是，不管最後你們誰中標，私底下都會進行合作？”</p>

我點</p>

點頭說道：“溪總，這不算聯合體投標吧？”</p>

她一聲冷笑，看著我愣了一下，又笑道：“你們可真有意思啊！不過你們真覺得一定會是你們其中一方嗎？”</p>

“不覺得，但我們有足夠的自信。”</p>

溪月又笑了一下，說道：“所以，你們的方案是一樣的？”</p>

“嗯，是一樣的，包括標書都是一樣的，選擇權在你們這裡。”</p>

“我是不是應該理解為，你們這是在欺騙招標公司呢？”</p>

“溪總，話可不能這麼說啊！這不是你們不接受聯合體投標嗎？我們確實就是一夥的，不存在欺騙，我這不是已經跟你說了嗎。”</p>

“那如果，我說如果你們兩家公司我選擇了瑞鑫呢？”</p>

“那之後跟你們公司進行聯絡的就是謝冬青咯，相反如果選擇我們明遠，那之後就是我來和你們公司接洽。”</p>

溪月聽後，一臉不可思議的笑了一下，問道：“我想知道這是你們誰的主意？”</p>

“我提出來的，但我們雙方都非常讚同，我們老板已經和瑞鑫的老板聊過了。”我如實回道。</p>

溪月沒有再多說，向我招了招手示意我可以出去了。</p>

回到會議室，大家都在交頭接耳的聊著，氣氛說不上很好，也談不上不好。</p>

眼下大家都在彼此寒暄，但這就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