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聽不進去,蕭振文又是說道:“既然你是這樣的想法,我也不會強求你會同意的,我過來也並非征求你的同意,而是告訴你一聲。”
蕭振文的意思也是很明顯了,你容氏算老幾,這事情可不是你說了算。
“還有,我也得提醒你一句,你現在要和她怎麼鬨都沒有問題,她沒名沒分的也沒有辦法和你對著來,可我要是把她娶進門了,你們的身份也是平起平坐的,倘若你還要欺負她,也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容氏望著他,“蕭振文,你怎麼好意思的?”
“我過來是通知你一聲,本以為會理解我,現在看來,我根本就是不該來和你說,”蕭振文的臉色沒有好轉,“你要想繼續在這裡待下去,就給我老實點。”
蕭振文說完,就甩了甩衣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身後的容氏還在苦苦哀求,什麼好話都給說完了,甚至還癱坐在那裡,可她現在彆說是掉眼淚了,隻怕是流血,也不會還把蕭振文給勸回來的。
容氏低著頭,嘴裡念叨著,“你可真是心狠呀。”
“我瞎了眼,居然還會相信你的那些甜言蜜語。”
“走著瞧吧,我不好過,你們誰也彆想好過的。”
張氏聽到她說那樣的話,也是在心裡嘲諷著,看來到現在容氏都還沒看清楚蕭振文的真麵目呢,在他找上容氏的時候,她就該預料到,還會有下一個的。
現在蕭振文給他們兩人都打了招呼,還得到了張氏的同意,第二天就迫不及待地納妾了。
陳秋雅本來也是有文采的人,性格也是很柔弱的樣子,一言一行都深得蕭振文的心,不出幾日,就把蕭振文給牢牢地套住了。
在接下來的半個月裡,蕭振文幾乎都是在芙蓉苑裡。
至於他和陳秋雅在做什麼,除了容氏以外,府上也沒有其他的人關心。
老夫人那邊得知了以後,卻是氣憤不已。
她可不希望自己的兒子那麼沒有出息,還把心思放在女人的身上。
可她也沒有親自去芙蓉苑,而是等著張氏過來給她請安的時候,對她旁敲側擊。
“張氏,現在振文可是天天都在芙蓉苑的,你再怎麼說也是蕭家的正夫人,自己的男人該做什麼,你還是要稍微地提醒他一下,這女人就是個妖精,也不知道天天那麼纏著振文,不光是振文的身體吃不消,隻怕是到時候還會耽誤了振文的仕途。”
嗬,張氏就知道,老夫人也不會那麼好心,是心疼她這個兒媳婦。
居然當著她的麵前說這樣的話,還是為了她的好大兒。
她可沒有忘記,當初老夫人也是這樣對自己的,隻要是她看不慣的事情,自己不願意去得罪蕭振文,反倒是把難事都丟給張氏去做。
張氏低著頭,“娘,這個我可管不了,侯爺納妾是他自願的,你該是為他高興才對,陳氏至少還能讓他每日回來得到放鬆,比起到外麵去喝花酒,給你老人家丟人現眼,在自家倒是還好一些。”
“何況,我見老爺每日都是很忙的,之前都在我的麵前說起過,每天在外麵太忙太累,回來了彆說是照顧孩子,連話也不願意和我多說一句,如今他在芙蓉苑,大概也是能放鬆了。”
老夫人沒想到她會那麼說,氣得咬牙切齒。
“你這媳婦兒是怎麼說話的呢,振文再怎麼樣都是你的夫君,更是我們侯府的頂梁柱,他這天天在那裡,身體能吃得消嗎?他若是倒下了,那我們侯府還有什麼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