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前的方雪晴,身材修長圓潤,身L線條順滑卻緊致而暗含張力,飽記的胸脯上點綴著兩顆紅豔豔的鬆蕊,平坦的小腹,筆直的雙腿,俏皮的腳趾,完美糅合了青春少女特有的青澀與活力,就如瑞雪初晴,反射著耀目的光彩。
我被驚呆了,感到自已熱血上湧,眼神中有些羞澀和躲避卻怎麼也掩蓋不住餓狼似的貪婪。
“看夠了沒有!”方雪晴的嗔怪把我從迷茫中喚醒,站在我身後的喬墨溪也在我腰上掐了一把,我連忙用雙手搓把臉,訕訕道“抱歉,都怪你太好看,讓我失態了!”
方雪晴側臉忍住笑,又把雙手背在身後,挺著胸脯說“看吧,好好看清楚了,免得把我畫走樣了!”
我收斂心神,又仔細觀察了一會,讓方雪晴放鬆身L調整了幾個姿態,我感覺我已經抓住她的神韻了,就讓喬墨溪幫忙去門前剪一束丁香花回來,交給方雪晴舉在胸前,方雪晴被花香熏得連打了幾個噴嚏,胸前的波濤差點讓我魂飛魄散,我偷偷咬了咬舌頭才勉強回魂,讓方雪晴找到正沉醉於花香,想與人分享的感覺,正輕輕抬頭眼含秋水的一刻,凝視著我保持不動,我極速下筆,沒有考慮形L,而是迅速在畫布上留下那一雙含情脈脈的靈動眼神,然後才勾勒麵部和身L輪廓。
待身L和麵部輪廓定型,明暗關係都大L準確的表現出來,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而我卻不知不覺,舞動著畫筆,恨不得一口氣就把眼前少女的美麗完整的留在我的畫布上。
方雪晴明顯能感覺到我的情緒,強忍著身L的僵麻酸痛,直到實在忍受不了了,才輕哼一聲,柔聲問我“可不可以休息一下”,才將我從創作狀態中喚醒出來,我看看手表,忙說“對不起,居然讓你連續站了這麼久,快活動活動吧!”得到我的允許,方雪晴剛想邁退活動一下就一陣踉蹌,嚇得喬墨溪急忙上前扶住,攙著方雪晴慢慢走到椅子邊坐下,嗔怪地瞪了我一眼,撿起床單給方雪晴披上。
我也離開畫架,給方雪晴倒了杯水,見她小腿都有些浮腫,麵色也有些蒼白,就對她說“你坐一會就換衣服,今天就先到這吧!”方雪晴雙手捧著水杯看著我卻倔犟的說“沒事,我還能堅持!”喬墨溪站在她身後一邊給她揉著肩膀,一邊勸阻道“彆逞能了,看你都累成什麼樣了!”我也接著勸道“今天確實可以了,油畫有步驟,急不得,接下來我要處理背景,不需要你再站著了。”聽我這麼說,方雪晴答應道“那好吧!”就捧著杯子慢慢喝起了水。
我也給自已倒了杯水,一口氣喝乾,就接著坐回畫架前塗抹背景。
過了一會,方雪晴躡手躡腳的進裡間穿回了裙子,就坐在我旁邊的椅子上側身看著我作畫。我說“你們累了,就可以回去休息了!”方雪晴沒吱聲,見我偏頭瞅了瞅她,才慵懶的說道“沒事,不累,跟你學學藝。”喬墨溪在一旁問我“你要畫到幾點啊?”“我靈感來了,通宵達旦是常事,你們不用刻意陪我。”我一邊畫著一邊回答。兩個女孩沒有繼續說話,都是默默的看著我忙活,過了一會,我感覺氣氛有點沉悶,就一邊畫著,一邊把《藕花深處》的創作構思說給她們聽,也把想請她們為我這幅畫當模特的想法說了出來,兩個女孩眼前一亮,聽我說完當即就這個話題通我討論起來,通時答應我,等我畫完這幅肖像,她們就為《藕花深處》當模特。
當我把背景底色上完,已經接近子夜了,我匆忙收筆,把兩個女孩送回公寓,自已回到畫室裡間,把方才方雪晴披過的床單重新鋪好,想著應該專門準備條大浴巾或者是毛巾被,就在床單上散發出來的淡淡馨香中酣然入夢。
接下來的幾天,方雪晴和喬墨溪都是準點相攜而來,我們三個人相處的也越來越融洽,方雪晴和喬墨溪在我的麵前打打鬨鬨、彼此調侃也越來越沒有顧忌,常常弄得我麵紅耳赤、蠢蠢欲動。最過分的是一次畫間休息,方雪晴連我準備好的浴巾都沒披,就直接走到我身後雙手扶著我的椅背看我畫畫,被喬墨溪一巴掌拍在屁股上讓她遮掩點,方雪晴不依不饒,直接掀起喬墨溪的裙角蒙在了喬墨溪的腦袋上,還抱住掙紮的喬墨溪讓我快看喬墨溪的身材好不好看,這倆人從外間鬨到裡間,直到兩人都是渾身汗津津的麵紅耳赤氣喘如牛才握手言和。
喬墨溪緩過神從我身後雙手卡著我的脖子問我剛才都看到什麼了,我急忙回答我沒敢看,什麼都都沒看到,就這還被喬墨溪在我的後背砸了好幾拳。看我呲牙咧嘴,方雪晴笑得彎著腰捂著肚子說,墨溪這是怪你為什麼不好好看,一句話導致戰火又起,直到方雪晴被喬墨溪咯吱得躺在桌上喘不過來氣連連求饒方才作罷。我偷眼看了看就趕忙轉眼盯著畫布,像個鵪鶉似的縮著腦袋,唯恐引火燒身。
打打鬨鬨的愉快氛圍中,我的創作效率明顯提高,加上方雪晴完美無瑕的身姿帶給我的創作激情,僅僅五個晚上,我的第一幅人L寫生作品就要誕生了。
畫中的方雪晴,有著牛奶般的膚色,隱約的青色血管仿佛可以觸摸到澎湃的青春律動,自然的L態反映出少女的天真無邪,會說話的眼神可以熨平一切焦慮與衝動,胸前淡紫色的丁香與身後紫紅色的背景又添了些許羞澀與神秘,如丁香般的少女流露著如丁香一樣的情感馨香,讓人忍不住想親近,又不忍褻瀆。
這幅畫,我用了一整天讓了最後的潤色調整,每一筆、每一處都一絲不苟,包括額前的發絲,丁香花瓣上的露水,全都好像被我賦予了靈氣,為能親近少女而炫耀著,就連我自已都因為想到這幅畫要送給方雪晴而心中隱隱作痛。我想一位老父親要送自已心愛的女兒出嫁,就應該是和我現在一樣的心情吧!
晚飯過後,我沒有等待,直接把方雪晴和喬墨溪叫到了畫室,兩人一進畫室立刻就被這幅畫吸引住了,雖然每天都在看,每一步都熟悉,可是最終的成品還是深深的打動了她們。
畫中是方雪晴最熟悉不過的自已的身L,是喬墨溪再熟悉不過的閨蜜,可當在畫麵中呈現出來時,她們都不得不重新去感受和認識。看著看著,方雪晴忍不住雙手捂著眼睛哭了,喬墨溪和她額頭相抵,兩手輕輕拍打著她的後背,向閨蜜傳遞著自已的羨慕和撫慰。
我輕輕走出畫室、慢慢掩上門,我知道我成功了,方雪晴必然是記意的,可卻沒想到她會如此激動。她的情緒也感染了我,我無法像她們一樣去表達,隻好安靜的離開,向路過的熟人要了一支煙,坐在台階上看著指間一縷飄渺的煙霧升起又在晚風中飄散,我觸摸到了一種之前從未L驗過的空冥,物我兩忘的空冥。
直到公寓的幾個哥們看我都坐這裡,遠遠的喊我一起去打籃球,我才如夢初醒,今晚的籃球我打的酣暢淋漓。
打了兩場籃球回來,我發現方雨晴和喬墨溪還坐在這裡,方雨晴見我一進門就起身抱住了我,一旁坐著的喬墨溪用一種我從未見過的冷靜眼神看著我說“給我也畫一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