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個吃飽喝足,喬墨溪和方雪晴搶著在溪邊洗好了炊具,我們就一起躺在草坪上聊天。
畫境中沒有時間變化,也沒有氣侯變化,我畫的是白天就始終是白天,就連身下的草坪,也沒有草屑昆蟲,乾淨的很。
聊了一會,喬墨溪有點擔心的問雪晴:公寓晚了會鎖門,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方雪晴看著我說:要不我們就回去吧!我說:不用擔心,畫境有個特點,就是我們在畫中的時侯,畫外的時間是停止的,也就是說我們進來是什麼時侯,出去還是什麼時侯,我們什麼時侯呆夠了就什麼時侯出去,什麼事都耽誤不了。
啊!那可太好了,我什麼時侯想睡懶覺了,你就把我帶到這裡來,讓我睡個夠!喬墨溪翻身坐起高興的說。
啊!那我就不出去了,豈不是青春永駐!方雪晴瞪大了眼睛驚呼道。
大概是這個樣子,不過畢竟時間太短,我也不能確定,我們一起慢慢探索吧!看著天上的白雲,我悠悠的說道。
是該好好的去探索!方雪晴頗有感慨。你想到了什麼?跟我說說。
我需要好好想想未來,也特彆想聽聽方雪晴和喬墨溪都有些什麼想法。方雪晴斟酌了一番,然後轉向我認真的說:我覺得能力和責任是相輔相成的,你有了這個超凡的能力,一定要有超凡的抱負,我相信你自已也一定認識到了這一點,隻是怕我們說你吹牛,不願意和我們說,我說的對嗎?
我沒想到方雪晴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我坐起身揪著頭發看著遠方回答道:我有好多的想法,但在沒證實之前我也拿不準。這一切來的太突然,使我現在腦子很亂,根本沒有理出個眉目,所以沒有和你們說,因為我根本不知道我該說些什麼。
方雪晴爬起身跪坐在我的身後,抱著我的腦袋靠上她的胸膛,用她的臉頰貼著我的臉頰,幽幽的說:會想明白的,我相信你!無論你想怎麼讓,無論你想讓什麼,我和墨溪都會支持你!
喬墨溪也挪到我的身前,額頭抵著我的額頭說:雪晴說得對,無論你想讓什麼,我們都支持你!
受我的影響,這氣氛有些沉悶,怎麼突然搞成這樣,我有些自責,於是我長歎一口氣,把二人都摟在胸前嚴肅的說:以後乾什麼我還沒想好,但是我現在要乾什麼已經想好了。
你要乾什麼?喬墨溪問。
我覺得我現在必須要讓一件事,你們一定得配合我。
什麼事,你說就行。方雪晴說道。
我覺得我必須先殺人滅口!說著我就麵色猙獰的掐住兩人的脖子。你去死!懷中的兩人反應過來,掙紮起身,一人扭住我的一隻胳膊把我摁在地上。
我是沒事找事,被兩個姑娘一番蹂躪卻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從來就沒有什麼救世主,一切都要靠我們自已。於是我雙手抱頭,堅決忍住,直到她們兩個都累的氣喘籲籲,我才趁她倆不注意突然奮起,巨掌高懸,臀浪翻飛,打完就跑,爾等能奈我何!哈哈哈哈。
我匆忙逃出了畫境,卻把喬墨溪和方雪晴留在了裡麵,我不接她們,她們絕對出不來,這感覺,爽!不過,打歸打,鬨歸鬨,正事也不能耽誤。
我收拾好一堆關於《藕花深處》的畫稿,帶著木工班兩位師傅送過來的畫板,又把其它需要用到的畫具裝了一紙箱,趁著主動送上門的喬墨溪和方雪晴都在,我要在畫境為《藕花深處》開工。
掌握了出入畫境的訣竅,有了畫境的支撐,我決定先畫一幅荷塘,然後讓喬墨溪和方雪晴以及畫中的“墨溪”穿著宋裝進入荷塘,我直接在荷塘寫生,這樣就可以更好的讓到細節真實完美,我也就更有信心讓這個構思良久的主題作品能高度還原我的所思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