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張旭一見蕭北連自己老爹的兒光都敢打,而自己老爹竟然連個屁都不敢放,心裡就是一陣惡寒,今天這是踢到鐵板上來了。
心裡也把韓偉東恨得要命,要不是這個傻逼,自己至於上門送人頭嗎?
“蕭......蕭先生,我......我......”
張懷山吱吱唔唔,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可時間拖的越久他越是心寒。
一轉眼,四十多分鐘過去了,自己連部下的影子都沒看著。
這就說明他就是等到天亮,他的人也不會來了。
此時此刻,張懷山甚至連打個電話去問一問的勇氣都沒有了。
“想不起來,就跪那慢慢想。”
蕭北一指李誌剛父子旁邊。
張懷山無奈的看了兒子一眼,轉身打開包廂的房門,也乖乖的跪在了李誌剛的旁邊。
“老李,究竟是怎麼回事?!”
張懷山的頭上冷汗如雨,方才蕭北抽他那一耳光,直到現在還火辣辣的疼。
被抽耳光沒什麼,可蕭北的目光裡怎麼會有殺氣?
這才是張懷山心裡最不安的地方。
“老張,不用等你的人了,他們就是到了這,也上不來。”
李誌剛也懶得跟張懷山多做解釋。
畢竟走廊裡人來人往的,他穿著一身製服,跪在包廂門口,都快成了眾人的笑餅了。
張懷山心裡一沉,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難怪李誌剛的手下都筆管條直的在一樓“站崗”。
包廂裡,蕭北來到韓德誌跟前,用腳踢了踢韓偉東道:“今天這裡發生的一切,都是因他而起,所以,韓總得給我一個交待。”
韓德誌麵目猙獰的衝蕭北冷笑了兩聲道:“交待?!姓蕭的,就算你身手好點又能如何?”
“我不妨告訴你,身手比你好的人,大有人在,但是他們鬥得過金錢嗎?隻要老子肯出錢,有大把的人會替老子殺了你,甚至殺了你全家!”
“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