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全冷聲說道。
“特麼的誰啊?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探訪王妃的下落?”
“特麼的,那豈不是說,老子以後都沒有燒刀子喝了?是哪個王八蛋乾的這混蛋事情?”
“要讓我知道是誰做的,老子非拔了他的皮不可!”
食客們紛紛叫嚷了起來。
“好了,都彆嚎了,燒刀子一天就十斤,先到先得,遲了的誰也彆怨,而且,一人最多買半斤,多了沒有,這個月一過,要是那酒商還不願意供貨的吧,諸位,就忘了燒刀子吧!”
王全沒好氣的說道。
“真是晦氣!”
“特麼的彆讓老子知道是誰在暗中查訪靖王王妃的下落!”
那些嫖客們紛紛惱怒不已。
能夠來這天香樓,並且還朝著要喝燒刀子的人,都是有點能量的,至少,家裡不缺錢。
這年頭,有錢就有權,有權就有錢,乃是相輔相成的。
秦正倒是不知道,正戲還沒開始,就先用燒刀子狠狠的抽了暗中那些人一個巴掌。
“王管事,那能不能請您出麵見一下那個酒商?畢竟您是這天香樓的管事,天香樓又是官坊,這樣,總能給他們一個定心丸吧!”
有人沉聲說道。
“放屁,你知道敢打靖王主意的人會是什麼樣的人嗎?讓我一個官妓的管事太監去給人家保證,你特麼怎麼想的?”
王全大怒。
“不怕告訴你們,我聽那些人說話,他們可不是炎國人,想要再喝到燒刀子,你們是在做夢,我要是那酒商,我也不敢在炎國做生意。”
王全冷哼一聲。
嫖客們一窩蜂的跑去要買燒刀子了,老鴇子這才淡定的告訴所有人,今天的份額已經賣出去了。
“特麼的,誰這麼賊?竟然這麼一會兒功夫就買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