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也確實如此,眼下出血熱雖然頻發,但是卻遠遠還達不到這種傳染病爆發的高峰期。
出血熱真正肆虐的時間是八十年代,感染人數每年都有十幾萬人,成為威脅國人生命安全最可怕的一種傳染病。
也正因為如此,周揚才會如此急切的想要將疫苗整出來。
電話那邊頓時變得沉默了!
良久,張所長再次說道:那萬一疫苗存在嚴重的後遺症呢
周揚當即說道:我對我們研發的疫苗有信心,而且等這批疫苗抵達基地後我會第一個接種的!
胡鬨,這事兒還輪不到你來為科學獻身呢,你要是出了事兒我如何向上麵交代
話音剛落,周揚突然說道:張所長,你可能不知道,宋教授、楊春華同誌、段銀鐘同誌他們都已經給自己接種過這種疫苗了,我是整個團隊最後一個接種疫苗的人!
什麼...他們已經給自己接種了
對,不然他們每天和出血熱的病毒毒株打交道,說不定哪天就感染了!周揚道。
他們什麼時候接種的疫苗,這麼大的事情怎麼不請示
請示啥...請示上麵也不會批的!
隨後周揚繼續說道:再說了,作為一個科研工作者注射自己研發的疫苗,這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就算是他們給自己注射出血熱病毒我都覺得正常!
周揚說這話倒也不是為了說服張所長而故意編故事,事實上這樣瘋狂的科學家大有人在,就比如說原甘省生物製品研究所研究員孫老。
當年他為弄清流行性出血熱病原和分離出病毒,摸清黑線姬鼠的活動規律和流行性出血熱的傳播途徑,他長時間吃住在鄉下,並和助手整日整夜守在田間的鼠洞周圍。
在一次提取病毒時,孫老不慎感染了出血熱,生命垂危,是經奮力搶救才脫離生命危險的,但他僅休息了10天,便又忘我地投入到研製疫苗的攻關中。
後經6年艱苦努力,終於研製出了世界首例流行性出血熱亞單位純化滅活疫苗。
還有些醫學家為了攻克某種病症,甚至於還會故意讓自己患上這種病症,這些在醫學界其實並不罕見。
沉默了好一會兒,張所長這才緩過神來,隨即問道:那宋教授他們現在的情況咋樣,有沒有什麼明顯的後遺症
有,接種後在注射部位可出現疼痛、發癢、紅腫等,也可出現輕度發熱、不適、疲倦等全身性的反應,但都很輕微!周揚道。
那還可以,隻是他們接種的時間還是比較短,且範圍太小,不能代表普遍性...
周揚當即說道:你說的最後這些我都知道,所以才向你請示,利用這次疫情試試效果!
宋教授他們已經親自檢驗過疫苗的安全性了,預防效果和安全性都還不錯,我們完全可以將研發的步子邁的再大一些!
張所長思考了好一會兒,這才說道:既然你如此有信心,那我就陪你瘋一次,這次我會與宋教授他們一起去馬欄山基地的!
那我在這裡等待你們的到來!周揚道。
好!
我這邊還忙著呢,就不和你說了!
說完,周揚便直接將電話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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