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人體彩繪顏料畫在潔白的皮膚上,範藺越看越滿意,越看越喜歡,他在她肩頭畫了半個骷髏頭雛形。
範藺看著她睡著的臉蛋,她像沒有生命的洋娃娃一樣,任人擺布。
範藺看著那恐怖的圖案占據她圓潤的肩頭,想到她如果看見,肯定害怕的腦袋側過去,嚇哭的求救。
今天隻是試一試合不合適紋身,其實他還沒有想好給她紋什麼。
但是他準備在她不清醒的狀態下紋一個圖案在她身上,她看不到的位置。
今天的晚餐他放了一點助眠的藥物,能讓她睡得很熟,僅僅隻是能在她身上畫圖案而已,還不能紋身。
謝南南細皮嫩肉的,一看就很怕疼,他要好好準備一下。
不過不急,慢慢來。
她不是謝家親生女兒,她現在無家可歸了,他可以儘情的欺騙欺負她。
但是現在不能太過分,不能讓她發現,不然她會跑。
溫水煮青蛙,應該很適合她。
範藺指尖摸著她脖子和後肩的皮膚,軟軟的,很滑嫩,用力一點就會留下紅痕。
範藺在南卿肩膀上畫了一個破碎的骷髏頭,還沾了紅色顏料畫上鮮血,碎肉的即視感。
很恐怖的一個圖案,不應該出現在一個白白嫩嫩的女孩身上的圖案。
但就是這種反差感讓範藺喜歡的不得了。
漆黑的小房間裡,範藺興奮極了。
長發從耳朵邊掉了下來,範藺手指輕輕的撩回耳朵上掛著。
他用手機拍了好幾張高清的照片,然後才不舍得給她擦洗乾淨。
看著睡的沉沉的少女,這張臉過分的漂亮,範藺低頭湊近……手指輕輕的碰了一下睫毛。
"晚安。"
……
二二把這一幕看在眼裡。
南卿吃了助眠藥物的晚餐,她是真的睡得很熟。
第二天一大早醒來,南卿感覺腦袋有一點沉。
二二故意問:"睡著新床墊,昨晚感覺怎麼樣"
"身上不腰酸背痛了,但是我感覺自己沒有休息好,腦袋有點昏。"南卿坐起來伸手摸了摸額頭。
二二:"哦~"
"二二,昨晚是不是有人來過"
二二不說,反問:"你覺得呢"
"我覺得有人進了我的房間,還做了壞事"
南卿掀開被子,查看手腳,然後又掀睡衣看自己的小肚子,渾身乾乾淨淨沒什麼痕跡。
她摸摸自己的脖子,吞咽唾沫感受一下嗓子:"嗓子嘴巴也不疼。"
二二幾乎是秒懂了,它鄙夷:"範藺是變態,但不是色魔。"
南卿:"以後大差不差。"
二二:"……那也是以後。"
"所以昨晚範藺真的進來過。"南卿肯定的說道。
二二立馬反應過來,它被南卿詐了。
南卿本來是不確定昨天晚上範藺有沒有進自己房間的,但是二二這個反應,顯然是進來了。
"他來乾了什麼"南卿好奇的問。
二二雙手一擺,說:"就是在你肩膀上畫了個骷髏頭,然後拍照,最後擦乾淨就走了,走之前還很有禮貌的跟你說了句晚安。"
二二形容的一點都不恐怖,所有的重點都很明確。
但是代入一下‘謝南南’視角。
被人下藥睡熟,晚上還有人進來在她身上畫畫,拍照,還變態的跟她說晚安,真恐怖!
範藺綁著小辮兒,好看的臉上表情淡淡的,穿著深色家居服在她麵前走動,看上去是一個很沉穩的人,誰能想到背地裡居然這麼變態。
南卿腦袋有點昏,所以就在房間裡賴床,賴床到大中午醒來。
正好範藺也出房間門,兩個人的作息今天同頻了。
"範老板早上好。"她故意的語氣說道。
範藺看著她俏皮的樣子,就想到昨天晚上她睡的乖乖的模樣,他眸子從她肩膀上掃了一眼,說:"中午了。"
"那中午好。"
"餓了嗎我去做午飯。"範藺找了個小皮筋把頭發綁好。
"……"
她餓,但是不想吃範藺做的味道很一般的西餐。
"老板,我想請你吃飯,我們出去吃好不好"
她臉上的試探猶豫很明顯。
範藺大概也猜到了是什麼原因。
他做的飯的確不怎麼好吃,但是乾淨衛生,很健康。
"我不太喜歡在外麵吃飯,不乾淨。"
"我找的店一定乾淨,範藺,謝謝你讓我住在這裡,為了感謝你我想請你吃飯,不要拒絕好不好。"南卿聲音放軟的說。
範藺掃了她一眼,說:"那換衣服出門。"
"好!"
……
s市區有一家私人菜館,一直做私房菜很有名,吃飯逢年過節的時候都很難搶得到包間,平時飯點也很難有桌。
南卿跟老板是朋友,所以一個電話就能搞定這個問題。
範藺開車帶著南卿去的,他開著一輛黑色的奔馳,價格不算便宜,但也不像富二代開的。
車裡很乾淨,也沒有任何車載香水的味道。
南卿坐著副駕駛位子上,她手機開著導航,範藺開車又快又穩。
車子上了高架,南卿一眼就看見了外麵的粉色月季,城市高架旁邊一整條都是月季花。
"範藺,能不能把我這邊的窗戶降下來。"南卿按開窗發現開不了。
範藺給她開了。
窗戶降下來,這麼看月季花更好看了。
南卿拿出手機拍照,"上次我路過這裡的時候,我一直顧著傷心都沒來得及欣賞這些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