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龍將杯中茶一飲而儘,哈哈大笑起來:“川虎兄這是什麼話?”
“我和那秋草集團隻是生意上的合作夥伴,還沒有到為了秋草,與你們韓家火拚的程度。”
“接下來,你愛怎麼著,就怎麼著,可彆把我牽扯進來。”
趙川虎皺著的眉頭逐漸舒展開來:“那意思是,你唐龍,不管接下來的事情?”
“為何要管?”
“哈哈哈。”
趙川虎笑著站了起來,對著唐龍拱了下手:“那唐老板,打擾了!”
“客氣。”
唐龍也對著趙川虎拱了下手:“不過那個夏天,倒是想讓我給川虎兄你帶一句話。”
“什麼話?”
“他說,如果你們韓家要想報仇,儘管去秋草找他。”
“不過,去多少,他就殺多少!”
此話一出,不止是趙川虎,他身後的嶽桑也是麵色一寒。
在這慶市,已經有好多年沒有人敢像這般對他放狠話了。
“好,很好!”
趙川虎連說好幾個好字:“那唐老板也麻煩你給我帶一句話給那個夏天!”
“我趙川虎要讓他,全家死絕!”
趙川虎在嶽桑的跟隨下從茶樓裡麵走了出來。
他的身上,依舊彌漫著一股淩厲的殺機。
這些年韓家在慶市做大做強,趙川虎也是在地下混的風生水起,真的是好多年,沒人敢像這般挑釁他了。
“要不要我去走一趟?”旁邊的嶽桑問道。
“殺雞焉用牛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