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是在一個多星期以前吧,我曾經和魏莊打過一場。”
“當時他在我的手下撐了三刀,不知道你能撐幾刀。”
說著,夏天隨意的將手中的那把刀指向了劍癡那邊,朝著他招了招手:“需要我給你留點麵子嗎,讓你也在我的手下走三個來回?”
完全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劍癡的心情,這是侮辱,赤裸裸的侮辱。
你這個家夥算什麼東西,二十多歲,毛都沒有長齊的家夥,居然敢說要讓北江劍癡這種話來。
居然還說與他劍癡齊名的南江刀狂在他的手底下隻撐了三刀,你開什麼玩笑。
“你是哪來的黃毛小兒,大言不慚。”
劍癡怒極,揮動手中的長劍就朝著夏天這邊衝了上來。
這一刻的劍癡,比剛才更加的憤怒,那劍刃上麵所散發出來的看不到的劍氣,甚至將空中落下來的雨都儘數分開。
這一劍,是劍癡最強的一劍,也是奪命一劍。
劍癡用劍三十餘載,劍下亡魂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之前從未有人能夠逃過他這奪命的一劍。
劍破夜空,席卷著一股無敵之姿。
這淩厲一劍讓旁邊的灰血等人全都是看得心驚肉跳,他們這才意識到了自己與劍癡之間的差距,他們,是完全沒有能力躲過劍癡這一劍的。
“天哥哥小心。”
“天哥小心!!”